“知道,”蒋丞看他眼,最后叹口气,“你要受什样伤,你自己……把握着点儿。”
“放心,”顾飞笑笑,“是受着伤长大。”
蒋丞冲他竖竖中指,脚下蹬,骑着车走。
回家先洗澡,然后出门转好几圈,在家药店买点儿止血胶管和把止血钳。
他开始玩弹弓用就是止血胶管,按说这种胶管并不是最好用,只因为用惯,对它拉伸变形和回弹已经非常熟悉,他还是直用着。
帮人都被王旭带去饭店,包括脸不情愿李炎。
蒋丞还是跟顾飞挨着坐,但顿饭他俩都没说上几句话,帮人激动得不行,还好中午饭店里吃饭客人不多,要不就这动静,外面人全都得让他喊没。
蒋丞也不是太想说话,从昨天看到那几栋楼之后他就对顾飞他们这次脑残活动隐隐地不安着。
现在球赛打完,心里没有别事儿,这感觉就开始变得强烈起来。
顾飞肯定会伤,而且很明显,他必须得受伤,以猴子尿性,顾飞就算认输,也得伤才行。
眼,“今天……”
“不打!”王旭突然凑过来,“不打!们现在要去聚餐!没空跟你们打!”
何洲犹豫下:“那行吧,们再约时间,咱们加个微信?”
“嗯。”蒋丞拿出手机跟何洲加上好友。
顾飞去厕所没多大会儿就回来,班上队员加啦啦队还处于又兴奋又悲伤又高兴状态里。
买好胶管,他又去趟市场,对市场布局结构完全没有任何概念,他在里头转能有十圈,才找到个店买兜核桃。
干完这些,时间还没到五点,离八点还有挺长时间,但他还是把东西都塞到书包里去铁路桥。
自行车他锁在路口个小店门口栏杆上,然后走进去。
这地方白天看起来比晚上更落寞,他直接上楼顶,把包放下,靠
那这个伤,得是什样伤?
简直脑残透顶。
连吃带聊还带集体痛哭流涕,最后还高歌曲朋友,不知道以为他们提前吃散伙饭呢,顿饭吃到下午三点多才散场,蒋丞感觉自己身上汗都捂臭,才终于出饭店。
李炎开是摩托,直接去顾飞家店里,蒋丞和顾飞骑着自行车路沉默着往回走。
到店门口,顾飞才说句:“晚上你注意安全,去人很多,什人都有。”
“们人多!”王旭在打电话给饭店订餐,“你们不是有个小型接会议那种包厢吗!对!就那个!”
“怎样?”蒋丞看顾飞眼。
“没问题,”顾飞活动下胳膊,“会儿要去吃饭?”
“嗯,”蒋丞点点头,“你们……几点?”
“晚上八点。”顾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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