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飞应
声，还是看着镜头里
蒋丞，“
自己留。”
“别瞎拍，”蒋丞睁开只眼睛看着他，“都没弄完……”
顾飞按下快门，蒋丞只睁着只眼睛样子很性感。
“你大爷，”蒋丞骂句，顿顿又问，“什
样？”
“记不清。”顾飞说。
顾飞直坐在边玩相机，蒋丞那边化妆进展他没有太注意，这会儿蒋丞突然转过脸来，他边伸手递纸巾边往蒋丞脸上扫眼，拿着相机手差点儿把相机扔到地上。
说实话蒋丞化妆感觉挺陌生，虽然现在嘴唇还没有处理，但恰好这种突出眼睛感觉下抓住他目光。
眼妆挺重，平时在街上看到这样妆，别说是个男，就是个姑娘，他也有点儿受不，但看着蒋丞时候却没有这样感觉。
也许是自己强大男朋友滤镜，他看到这样蒋丞时，心跳猛地加速，蒋丞接过纸巾之后他给自己倒杯水，灌两口，把心脏咽回去。
化妆师继续给蒋丞化妆，他没有继续玩相机心情，拿着相机开始对着蒋丞脸专心地瞄。
刷个大白，然后嘴上抹点儿口红就完事，结果大白就刷老半天，刷完大白又折腾眼皮，蒋丞本来这几天为期末考熬夜复习就挺困，眼皮再被刷来刷去，眼泪都快下来。
“你眼睛真好看啊，”化妆师说，“比那些专门去做出来下至好看多。”
“什叫下至？”蒋丞也问。
“就是狗狗眼啊。”化妆师笑。
“……狗狗眼是什？”蒋丞很茫然。
“什记不清？”蒋丞愣愣。
“大爷什样。”顾飞说。
“……操，”蒋丞又骂句，“问你什样！”
化妆师
这个化妆师顾飞认识挺长时间，平时给人拍照片经常能碰到，电视台出来兼职个小姑娘，化妆水平挺高。
她给别人化妆顾飞感觉还没这明显，给蒋丞化妆时候他才注意到，蒋丞五官所有优点都被她细致地表现出来，眼睛，鼻梁，脸形。
还有嘴唇。
蒋丞嘴唇平时看着……也就那样吧，不过现在只是刚打个底，他就已经看出美来。
“怎，这次要拍花絮吗？”化妆师停下手里活儿，看他相机眼。
“他这个也不算完全狗狗眼，看着挺拽挺坏，不走可爱系，”设计师在旁边说，“挺有范儿。”
“也是，”化妆师点点头，“他这眼睛都不用专门画。”
蒋丞打消继续提问念头，因为化妆师开始给他画眼线，他实在有些扛不住：“等等等等……”
“不舒服？”化妆师停下。
“现在能马上去拍场哭戏，”蒋丞转开头，看着顾飞，“给张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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