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模特吗？”潘智问。
“怎
？”潘智看着他。
“没。”蒋丞摇摇头。
“你俩没出问题吧？”潘智问。
“没。”蒋丞回答。
这回轮到潘智沉默，看着他估计是不知道该问什。
“嗯。”蒋丞应
声。
潘智夹块年糕放到嘴里，过会儿才又抬头看着他：“丞儿，你不会是不想走吧？”
“没，”蒋丞回答，“怎可能。”
“那就好，”潘智低头又吃两口，“谈恋爱归谈恋爱，残存
理智还是要有那点儿。”
蒋丞笑笑：“你觉得
只剩残存理智吗？”
枕头收起来，本来他觉得自己脸皮已经宛若城墙，大街上说套套都没有丝犹豫，但这会儿猛地被潘智这说，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看那个枕头……虽然他跟顾飞还没来得及在这个老板娘夸下海口说很扛造枕头上干过任何事情，但这张床就如同流氓现场，眼看过去，顿时就浮现出种种不堪入目流氓镜头，让他心虚得扭头就打开房门：“走吧，吃饭去。”
吃炒年糕时候，他要让老板拿啤酒，毕竟跟潘智久别重逢……似乎没多久，总之就是别又重逢吧，应该喝点儿。
“白吧，”潘智说，“你现在是个成年人。”
“大热天儿喝什白，”蒋丞咬开瓶啤酒瓶盖子，放到潘智面前，“再喝晕晚上怎聊天儿。”
“没想那远，”蒋丞说，“也不是没想，就是没太细想。”
“不是，爷爷，”潘智有些茫然，“也不是太远吧？就年啊。”
“很久。”蒋丞说。
“……哦，”潘智张张嘴，想说什但是又没说出来，过会儿才拿酒瓶晃晃，“明天你是不是带去看你拍照片？”
“嗯，”蒋丞点点头，“不过有点儿无聊。”
“理论上是不会，”潘智看着他，“但是也不知道你真谈恋爱是什样，就是有点儿担心。”
“放心吧，这个不用担心。”蒋丞说。
“嗯，”潘智笑着点点头，“要不你顺带让顾飞也加把劲吧，考个学校没戏，考个城市也好点儿吧，到时你俩就不用上演含泪挥别异地恋戏码。”
蒋丞没有说话。
潘智话说得他心里突然紧，挺平常句话，任何人说出来都不会有什奇怪句话，却突然让他很害怕。
潘智笑笑：“在这儿待这久，以为你上来就得喝白呢。”
“这点儿时间不足以影响。”蒋丞给自己也咬开瓶，喝口。
“挺好，没等受影响呢，就该走。”潘智点点头。
蒋丞举着瓶子手顿顿。
“怎？”潘智看到他这个细微停顿，“明年考完试，你不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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