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四爷爷正去世呢，你能不能不要发这
欢乐
东西。”蒋丞说。
“
又不发给老
也许是自己还是按着惯常思路，跟顾飞完全不同角度去想问题
吧，他想要是结果，顾飞想说是过程。
但再细想
下，设定结果，切过程都是冲着这个结果去，而先从过程开始，那也许会有无数结果。
蒋丞轻轻叹口气。
顾飞，你想很多，你想什？
他跟潘智路溜达到市中心购物广场，路吃吃喝喝，最后坐商场椅子上听快小时歌。
“是啊，难受吧？”蒋丞看着他。
顾飞没说话，看着他沉默会儿，轻轻叹口气：“想过，从你问有没有想过交个男朋友开始就在想。”
蒋丞愣愣，看着他没出声。
“可能比你想得要多，但这事儿不是句两句个回答就说得清，”顾飞低声说，“不是？”
“大概吧。”蒋丞有点儿转不过弯来。
：“走吧。”
“晚上块儿吃饭？”顾飞问，“王二馅饼？”
“再说吧。”蒋丞有点儿提不起兴致来。
“丞哥，”顾飞看着他，“……”
“走吧。”蒋丞打断他话。
对面店铺放台自助点唱机在门口，蒋丞都没想到这小破城市里人都还挺放得开，小时里几乎就没断过人。
有唱得不错，有唱得谁也听不见，有唱时候基本就是对着歌词念遍，还有跑调跑到让人想过去把这机子电源给掐……
“丞儿，你要不要去唱首，”潘智说，“给他们开开眼，知道什叫唱歌。”
“比较喜欢深藏不露。”蒋丞挺久没唱歌，以前经常跟潘智他们块儿去唱，但这种场合，他还是更愿意坐这儿听人跑调。
“那来首，”潘智站起来，整整衣服，“你给录下来发朋友圈。”
直到顾飞走，他跟潘智俩人漫无目地顺着路溜达好半天，他才慢慢回过神来，皱皱眉。
顾飞说比他要想得多，也许吧，至少他没有从“有没有想过交个男朋友”那时开始想，他甚至在潘智这次问出那样话来之后，才觉得应该细想想。
但他要就是个回答，并不需要说得多清楚，他只要那个回答。
想过以后，以后也要跟你在起，无论怎样都要在起。
仅此而已。
“等潘智走吧，”顾飞往潘智那边看眼，“请你吃大餐。”
“不要脸，潘智在时候吃馅饼，潘智走吃大餐，”蒋丞斜眼儿瞅着他，“不要脸。”
“哎，”顾飞笑起来，“今天晚上吃大餐好不好？或者明天他走之前？”
“再说吧。”蒋丞回答。
“这不又回来吗，”顾飞说，“死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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