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人有事儿找你怎
办？”顾飞看着他。
“也没什事儿
，现在就是招生办
老师
直打电话，马上出分数线要报志愿，都拉人呢，”蒋丞说，“
要去哪儿早就决定，现在抢来抢去也没什意义。”
“你给老徐说没？”顾飞问。
“……现在跟他说声吧，”蒋丞想想又把手机开机，看顾飞眼，“要去R大法学院。”
“啊。”顾飞愣愣。
“你是不是那个叫蒋丞同学？这次高考全市最高分？省里前五还是前十那个蒋丞？”
“啊，”蒋丞应声，“要屉包子……”
“哈哈哈哈哈，看到没！”老板非常愉快地叉着腰，“市里状元就是天天在这儿吃早点吃出来！早点补脑！”
“豆腐脑……”蒋丞很无奈地继续说。
“没错！豆腐脑也是补脑！”老板也继续叉腰。
这英语……”
“还感觉数学上不30分呢，”顾飞笑笑，“现在已经超常发挥。”
顾飞语文128分，但数学和英语这两科拉太多分，这些都不是这几个月跟着他复习能补得上来。
不过总体上来说，这几个月顾飞忙里忙外，也就跟着抽背下，或者随手拿他笔记翻翻，能考成这样，已经挺好。
蒋丞站起来走到顾飞身后，弯腰搂住他，在他肩窝里蹭蹭。
蒋丞盯着手机开机画面，这是他第次跟顾飞说起想去学校，不知道为什，说出来之后有点儿莫名其妙不安。
“以前就想好吗？”顾飞问。
“嗯，”蒋丞点点头，“初中时候就想过，觉得有兴趣，而且喜欢那种，实实在在技在手感觉。”
“挺好，”顾飞搂住他，“牛逼学校不如牛逼专业，是吧？
“油……”蒋丞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油条油饼也……”老板叉腰。
“双份打包！”蒋丞提高声音也打断他话。
“好嘞！”老板马上开始给他打包，“状元，今天早点请客！”
回到屋里，蒋丞把手机拿出来关机。
“给老徐打个电话吧，”顾飞反手在他脖子后边儿捏着，“他肯定在等你电话呢，会儿估计又要打过来。”
“嗯。”蒋丞应声。
这次省文科状元664分，蒋丞662分没能让老徐体会到状元班主任是什滋味，但这个分大概是老徐到四中当老师开始至今高考最高分，老徐还是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想起来就会打个电话给蒋丞感叹，让人有种让他现在立马退休结束老师生涯他都没有遗憾感觉。
接下去几天，蒋丞电话直在响。
同学，老师，校长，主任，教育局，招生办，连出去吃个早点，早点摊老板都能认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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