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学校旁边,走路回去就行,”许行之笑笑,“不用送。”
“送你。”蒋丞说。
许行之看他眼:“行吧。”
“主子晚上没人陪,”蒋丞说,“回去会挠你吗?”
“不会,它很文雅,平时都不伸爪子,”许行之笑着说,“般这种情况就是不理,得哄。”
“你朋友妹妹,”许行之看着他,“你出钱?”
“啊?”蒋丞猛地回过神来,“那个……就……也不是,……”
“不过这个是下步考虑,”许行之说,“能不能治疗,怎治疗,能治疗到什程度,这些都得步步来,先别想太多,有希望就还是抓着,毕竟才11岁,后面还有辈子。”
“嗯。”蒋丞应声。
是啊,有希望就得抓着,后面还有辈子。
许行之是个挺好接触人,聊起天儿来也挺轻松,如果想不冷场,就跟他说猫就可以,你喵声,他就能说三分钟。
对于蒋丞这种跟陌生人待在块儿容易无话可说和尴尬人来说,许行之这样猫奴很好。
“现在你说这些都记下来,回去整理下,有什想法就联系你,”许行之说,“其实们现在这样是很不正规,也容易判断错误……不过先这样吧,你想起来什也可以告诉。”
“好,”蒋丞点点头,想想又犹豫着开口,“就……这个费用……”
“费用?”许行之看着他。
“……啊,”蒋丞笑起来,不陪玩就踩脸猫还很文雅呢,“你真有爱心。”
“嗯,”许行之点点头,“单身狗爱心也没别地儿可用。”
蒋丞笑着没说话,提单身狗,他自豪感
这不仅仅是顾淼辈子,也是顾飞辈子啊。
从咖啡馆出来时候蒋丞看看时间,差不多两个小时。
“用这长时间,”蒋丞说,“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儿,”许行之说,“今天也没什事儿,你回宿舍吧。”
“送你出去,”蒋丞说,“你是回学校吗?怎回?”
“就是如果能治疗话,治疗费用……大概需要多少?”蒋丞问。
“超级贵。”许行之说。
“啊。”蒋丞愣愣。
“逗你,如果能帮忙话,是不收费,”许行之笑笑,“但是别治疗费用肯定也不低,天两天没感觉,时间长确是不低。”
“哦,”蒋丞突然感觉压力很大,脑子顿时就高速旋转起来,家教钱肯定不够,自己有学费和生活费开销,平时资料什都少不要花钱,存出来估计也没多少,看来还需要再找点儿别事,但那样话时间又会很紧张,他边转着边问句,“那你能估计得出大概吗?要考虑下怎安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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