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
身材又不差，不怕露。”李炎说。
顾飞喷
口烟，继续斜眼儿瞅他。
“知道你眼里就蒋丞身材……”李炎话没说完，跟顾飞对视
会儿之后往旁边挪挪，“就是说顺嘴。”
顾飞看着他没说话，盯会儿才转回头继续看着路面上
积雪出神。
“大飞，”李炎说，“直觉得，书上写那些什，能杀死人眼神，都是扯淡。”
爽。
“你们放假这早？比别人早周啊？”李炎蹲在店门口台阶上玩着手机。
“嗯，”顾飞叼着烟，“要是把平时课跟别学校似排紧点儿，上个月都能放假。”
“课松也挺好，”李炎拿手机对着他拍张照片，“压力小。”
“别拿照片发朋友圈。”顾飞说。
还笑吗？
这些念头只要有个冒头，就会迅速地蔓延成大片，像病毒繁殖般势不可挡。
蒋丞跳下床，从鲁实桌上抢颗清凉糖塞进嘴里。
鲁实这个清凉糖劲儿还可以，含到嘴里，两秒钟之内就神清气爽七窍通气儿，让人精神振。
不过比起以前顾飞给他吃那种，还是不够强劲。
前失眠，就吃这个，这阵儿蒋丞失眠，他就给推荐。
睡前颗，保健类药，也不是安眠药之类，但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有点儿用，反正蒋丞能在两点之前睡着。
只要能睡着就行，这段时间他脸色差到辅导员都找他谈话，问他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
他过年还想回钢厂，他不想让人看到他失个恋把自己都失脱型，太没面子。
不知道顾飞现在是怎样情况。
“本来就是。”顾飞说。
“不是，”李炎说，“刚看到，感觉你能眼珠子
“放心吧，”李炎说，“要发也都是分组发，不会让……看到。”
“嗯。”顾飞应声。
虽然这是他要求，但不知道为什，李炎真做到时候他却有淡淡失落，那些他和蒋丞之间若有若无联系，就这点点地断掉。
“心姐是不是给你介绍个特别牛什时装摄影啊？”李炎继续玩着游戏，“她说你还要考虑，考虑什？那多钱，让脱光拍都不考虑。”
顾飞斜眼瞅瞅他。
顾飞。
顾飞顾飞顾飞。
操。
蒋丞有些恼火地又剥颗糖塞进嘴里，也没含着，咔咔都咬碎，从嗓子眼儿到天灵盖顿时跟要被掀掉似。
蒋丞抹抹被凉出来眼泪。
在学校怎样。
在家里怎样。
镜头有没有换新，还有没有钱换新？
手机呢？直没有发过朋友圈，是心情不好，还是手机真坏直没有买新？
还拍照吗？还带顾淼出去玩滑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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