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学校那个表白墙，”顾飞说，“你平时会看吗？”
蒋丞没绷住又乐
。
“严肃点儿行吗？”顾飞叹口气，“
这儿吃醋呢。”
“不太看，怎
？”蒋丞边乐边问。
“那些人，是就在表白墙上喊
嗓子就完，”顾飞说，“还是会真
找到你表白啊？”
“齐齐是谁？”顾飞问，“姓齐吗？”
“张齐齐，”蒋丞说，“睡赵柯对床。”
“赵柯，鲁实，”顾飞说，“怎到他那儿就叫齐齐啊。”
蒋丞看着他没说话，过会儿乐，翻上躺平冲着天花板通笑。
“笑什。”顾飞说。
“好。”顾飞点头。
“对，”蒋丞沉默会儿之后翻个身跟他面对面地躺着，“明天回学校以后给你发个书单。”
“嗯，什书单？”顾飞问。
“齐齐女朋友在师大中文系，”蒋丞说，“问她要课表和平时老师推荐书什，你不说你们学校不正规，你看看她那些书吧？”
“好。”顾飞点点头。
。
这夜蒋丞没睡着，他觉得自己挺踏实，应该睡得挺沉才对，但是判断失误。
天亮他就得送顾飞去车站，他直认为自己已经适应这种分开生活，但只有当顾飞真实地在他身边时，他才会发现自己大概永远适应不。
“几点车啊？”天快亮时候他问句。
“拒绝回答，”顾飞在他背后，鼻尖顶着他背闷着声音，“你这起码问第八次。”
“啊，”蒋丞揉揉脸，换个严肃表情转脸看着他
“不是，”蒋丞还是笑着，“你是不是没什吃醋经验啊？吃得这严肃，好像该你八百块不还样。”
“有？”顾飞愣愣，“吃醋还有什模式吗？”
“你这大概是顾飞模式吧，”蒋丞笑着说，“吃得这生硬。”
“还……没吃完呢。”顾飞说。
“那你接着吃，听听。”蒋丞看着他。
“有时间话，”蒋丞又补句，“把英语资料也给你份，你这学期把四级过吧？”
“有时间，”顾飞笑笑，“真。”
“就觉得这专业反正已经在学，就别浪费时间，该学就都看看。”蒋丞说。
“好，”顾飞看着他，“你这种时候特别……可爱。”
“也觉得。”蒋丞说。
“有那多次吗？”蒋丞想想，“看来没话找话说水平有待提高啊。”
“你跟没话说吗？”顾飞还是闷着声音。
“不怎有，”蒋丞说，“想起来这人去年跟说算吧，就想让你上厕所里跪着去。”
“错。”顾飞贴紧他。
“说八百遍，”蒋丞说，“以后想想给你上点儿什刑吧，比说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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