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庆出门声音之后,江予夺也起床,走到窗前,从窗帘缝里往外看看,天还很黑,路灯还亮着,早起人都脚步匆忙。
江予夺在窗户那儿站快二十分钟,喵顺着他裤子路往上趴到他肩膀上,对着他耳朵喵喵着。
“哎行行知道你要吃早点,”江予夺把它扯下来扔到沙发上,“告诉你,你最好收着点儿,哪天烦你还得出门儿吃垃圾去。”
伺候完喵,又在沙发上看个多小时电视,江予夺出门,在对面早点铺里坐下。
靠墙,脸冲着街,他已经记不清这习惯是什时候养成,又坚持多少年。
“嗯,”江予夺应声,“带俩人上那儿坐着就行,不要跟他起冲突,老玩意儿挺黑。”
“黑吗?”陈庆想想,“这些年他也没干什啊,就是脸凶点儿,看着也不像是以前混过。”
“你就是个瞎子,你能看出来个屁,”江予夺起身进卧室,“你把沙发放平睡吧,宽点儿。”
“不用,这窄。”陈庆往沙发上倒。
江予夺甩上卧室门。
把脑门儿顶在墙上,让自己全身都包裹在暖暖热水和蒸汽里。
他长长地叹口气。
陈庆坐在椅子上,腿架在桌上,笑五分钟也没能停下来。
“没完是吧?”江予夺看着他。
“不是,”陈庆笑着转过头,“这积家是外星人吗?热水器都不会用啊?”
总之不是这个姿势他就吃不下东西。
但是晚上没睡,这会儿就算是这个姿势,他也没什食欲。
他要份豆腐脑和屉包子,认真地强迫自己吃完。
东西是定要吃,早中晚三顿饭,口也不能少,哪怕是没胃口,也得吃,因为
这夜没睡着,失眠。
江予夺半夜坐起来看眼床头柜上台历,这个月失眠次数略微有点儿多,他拿过台历,在今天日期上画个叉。
最近也没碰上什事儿,为什总失眠?
他偏过头看看睡在枕头旁边喵,拧着个麻花睡得非常香甜,他在喵肚子上戳戳,真羡慕啊。
早上陈庆六点半就起床,真是个优秀青年,上班这久,从来没迟到过,除经常开着客户车到处转悠之外,点儿毛病没有。
江予夺没理他,低头看着手机,把程恪号码存进去,然后在姓名那里戳几下。
程·弱智·恪。
“这看来,”陈庆笑完开始分析,“他应该真是个养尊处优少爷,可能有钱人家里不用热水器,直接洗温泉。”
江予夺弯腰抄起自己拖鞋砸到陈庆身上:“闭会儿嘴。”
“睡,”陈庆打个呵欠,“明天早得去店里,然后下午再去趟张大齐那儿,他开门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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