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抬起头,看着陈庆。
“你说是不是。”陈庆说。
“他妈要不是怕伤口崩,”江予夺看着他,“真想现在就给你按马桶里开怀畅饮。”
“三哥,”陈庆脸无奈,“好好说话不行吗?”
“放过吧,”江予夺在他肩膀上拍拍,“三秒钟之内消失,不然喷你身血。”
“什也没说,”江予夺拿块牛肉出来慢慢啃着,“怕晚流身血再有人报个警什,不够麻烦。”
“就你这凝血功能跟没有样体质,”陈庆说,“你到他那儿都已经身血吧。”
“还行,按得非常使劲,用八成半功力,”江予夺说,“是突然看到他吓跳才松手,血那会儿才出来。”
“你不会是想偷摸进屋去包扎吧?”陈庆很吃惊。
“以为他那会儿应该不在家,”江予夺叹口气,“中介说他是个艺术家,没想到艺术家这闲,居然没去工作室忙会儿艺术。”
旁边,“或者刀。”
“……三哥,”陈庆看着他,“这俩东西差挺远。”
“人都没看清,第下就疼蒙,”江予夺叹口气,“这人下手太他妈重。”
“这都多少年,”陈庆踢脚桌子,“阴魂不散,也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你说他们到底想要怎样啊?”
“不知道,”江予夺说,“让永无宁日吧。”
“走,本来也就是过来给你送牛肉,还得把车放回店里,”陈庆迅速往门口走,走两步又停下来,“牛肉是不是发物啊?对伤口是不是不太好?”
“滚。”江予夺咬口牛肉。
“下边儿还有袋猫粮啊,”陈庆说,“还是别跟着你吃饭,吃咸掉毛,多烦啊。”
“你还能不能走?”江予夺
“不是说,三哥,”陈庆看着他好会儿,也叹口气,“你这事儿办得真有点儿不合适。”
江予夺没说话,点点头。
陈庆难得有这清醒时候,他非常感动。
今天这跑过去,确是不合适,得算是私闯民宅,而且就算程恪真没有问题……
“现在他肯定都有防备,”陈庆接着说,“们再想溜进去找线索,估计就不太容易。”
“操,”陈庆想想又凑到他面前,研究下纱布,“去医院吗……这不是医院包吧?手艺也太次,上哪儿包?”
“积……程恪那儿,自己弄,”江予夺打开袋子,立马闻到风干牛肉香味,“你真是太贴心。”
“姨拿来,差不多都在这儿,”陈庆说,“够你慢慢啃阵儿。”
“你妈没抽你啊?”江予夺问。
“她不爱吃这些费牙,”陈庆看着他,“你真去积家那儿包啊,你怎跟他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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