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丁点点头，“每次都……”
他
话还没说完，江予夺已经把
整盘牛肉都倒进
锅里，然后拿过漏勺胡乱扒拉两下。
接着小弟们就块儿下手。
“快吃，”江予夺说，“会儿老。”
“好。”许丁笑着夹筷子。
火锅上来之后程恪才发现江予夺点菜桌上都堆不下，旁边推车上都放满。
“点这
多？”他说。
“放心，”江予夺看眼他几个小弟，“不够吃，不想抢着吃会儿还得点。”
小弟拿酒起来要给江予夺和许丁倒酒，许丁拦下：“
开车，喝茶就行。”
小弟又把酒瓶往程恪面前伸过来，程恪并不想喝酒，他平时倒是会喝，但现在这气氛，他不知道用怎样心情来喝。
“就往边两条街那个金水湾，环境还不错。”
“那就好，”许丁说，“先住下就好说，后面有什打算？”
程恪没有回答，许丁这个问题，让他突然阵心慌。
打算？
没有打算。
程恪只好也赶紧夹筷子，他确是很喜欢吃这种牛肉，而且他看出来，就按这种风格，他再晚秒下筷子，肉就没。
还说什“会儿老”，就这架式，完全是多虑，不如担心下要是没熟怎办。
江予夺全程都是这样往里放菜，无论是肉是菜，都是唰直接整盘，然后帮人跟抢似吃。
程恪吃得很感慨，他还从来没试过这“尽兴”吃法。
许丁到是挺适应，而且跟江予夺以及小弟们相谈甚欢。许丁跟他们这帮人不同，他们这帮人，无论是程怿那样优秀人才，还是他这样废物，或多或少都靠着家里，许丁没有任何背景，路都靠着自
“你也开车？”江予夺看他。
说实话，程恪非常佩服江予夺，这种单刀直入点儿面子和余地都不给人留表达，每次都能让习惯委婉说话他措手不及。
小弟给他倒杯酒，然后又给江予夺倒满杯。
程恪看眼他头上纱布，顶着这个伤，居然川锅白酒样不少，辛辣不忌，小弟们似乎也没有谁对这种饮食有什疑问。
“他家这个雪花牛肉特别好，”江予夺拿起盘牛肉，“你们应该也经常过来吃吧？”
他这些天碰堆事儿，好像根本没时间去有什打算。
不过他惊慌是，就算什事都没发生，就算有足够时间，他应该也不会去有什打算。
“不知道，”程恪靠到椅背上，轻轻叹口气，“操。”
“慢慢来吧，”许丁说，“毕竟你长这大也没操心过这些……沙画别放下就行，这边还有合作想请你，你以前不就是心情不好就求不动，现在心情怎样？”
“挺好。”程恪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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