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他妈!”江予夺顺手掌拍在他背上,“洞察切是吧!”
“哎,”陈庆搓搓后背,低头叹气,“要不是碍事儿……”
“行啊,”江予夺拿出钥匙开门,先往里迅速看圈,才进门,“你还没完。”
“去买吃,”陈庆说,“今天吃素点儿啊,看你这段时间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因为带着伤还成天大鱼大肉影响恢复啊?”
“随便。”江予夺摆摆手。
“这不是好事儿吗?你哭什啊?”陈庆说,“喜极而泣?”
江予夺叹口气。
“没敢给三哥打电话,”狗子说,“庆哥给你磕头,谢谢你!你再帮告诉三哥,这辈子就是三哥人,只要他句话,让干嘛就干嘛!”
这话说,江予夺看手机眼,也就是狗子没在跟前儿,要不他能立马让陈庆把他拎出去扔。
“你能干嘛啊,你就会哭,”陈庆叹口气,“行,你抱着钱再哭会儿吧,以后碰什事儿自己有点儿主意,不可能永远有人替你出头不是。”
啊?”
“嗯,”江予夺应声,“天天排着队来送饭,不知道以为他妈要死呢。”
“那你怎吃,”陈庆想想,“要不去买几个菜过来吧,块儿吃?”
“你又不回家。”江予夺打开车门。
“等脸上没这明显吧,”陈庆下车,绕到副驾把他扶下车,“这阵儿都在店里睡,听不得妈念叨。”
陈庆关上门之后,他倒在沙发上,仰头靠着闭上眼睛。
脸色确是不太好,因为晚上总睡不着。
睡得着时候又会害怕,夜夜恶梦还不如睁眼儿到天亮。
这种感觉挺长时间没有过,他谁也没告诉,哪怕是最亲近陈庆和卢茜,他也没说,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最近状态不好。
今天其实还比平时要好些,虽然让程恪遛圈,但程恪跟他完全不在条道上,这种新鲜感倒是能让
“嗯!知道庆哥。”狗子终于停止哭泣。
“张大齐把钱给他?”江予夺问。
“嗯,”陈庆把手机放回兜里,“其实咱们去找张大齐,也不光是为他这点儿钱是吧。”
“废话,”江予夺说,“就三千块钱,他妈让人打成这样犯得上……”
“也不都是人家打吧,”陈庆扶着他进楼道,“你那腿不是翻墙时候摔吗?”
江予夺笑笑。
陈庆手机响,他摸出来看眼接电话:“狗子。”
电话接通,江予夺站在旁边都能听到狗子带着哭腔声音:“庆哥!庆哥——”
“哭什啊!”陈庆说,“你被人揍吗?有哭工夫赶紧跑吧。”
“张大齐把钱给!庆哥!他把钱给!”狗子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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