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也没再说下去,拿杯子喝口酒,夹点儿青菜在锅里涮着。
“程恪,”江予夺愣会儿之后把椅子往他这边拉拉,“你生气?”
“没,”程恪说,“这就生气十年前就气死。”
“不是说你恶心,”江予夺低声说,“你那样吧就……不觉得恶心,就突然下搁身上,就有点儿……恶心。”
“嗯,”程恪看他眼,“吃你吧。”
这样话,他过去二十七年里不要说说出口,就连脑子里想想都没有过。
江予夺大概也震得有些回不过神,低头吃好几口肉才又抬眼看着他。
“还有什不解之谜需要给你讲解?”程恪问。
“没,”江予夺说,“就有点儿理解不,都是样,点儿神秘感都没有,有什意思啊?”
“这个没法跟你说,”程恪说,以前身边人知道也不会有什反应,无论能不能接受,出于礼貌,都不会有谁这把礼貌踩在脚下求知欲旺盛地跟他打听,看着江予夺这样子,他居然没有反感,倒是觉得挺有意思,“你要不找个漂亮小可爱去试试吧。”
亮小可爱?”
“嗯。”江予夺点点头。
“是啊。”程恪喝口酒。
“就不太明白啊,”江予夺拧着眉,“你喜欢那样,那你干嘛不找个姑娘啊,姑娘随便个都比男漂亮可爱吧?”
“姑娘没把儿。”程恪说完就跟江予夺块儿愣住。
“操你大爷,”江予夺猛地往后靠到椅子背上,“少他妈恶心。”
把礼貌踩在脚下人,有时候很可爱,有时候却会让人心情猛地下闪着腰。
江予夺这个直白而又真诚反应,说实话,让程恪有些受伤。
“还是有这个想法嘛,”他笑笑,“可惜没大爷。”
江予夺看着他没吭声。
他迅速看眼酒杯,这也就第二杯,他又迅速看眼酒瓶。
这他妈应该是瓶假酒。
“真是……”江予夺瞪着他,“小看你啊。”
“客气。”程恪冲他举举杯,又喝口酒压惊。
环境真是能改变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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