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酒柜是吧，”江予夺弯腰看
看，“不是
说啊，少爷，都没到三百块
红酒也配放这里头吗？”
“超市随便拿，”程恪笑起来，“你这
清楚价格？”
“贵不清楚，”江予夺坐到沙发上，“超市货还是比较解，每星期都去买菜。”
程恪看着他，有时候他觉得江予夺是个挺复杂人，除推荐食物时
脸期待样子，他也不太
“真要有人偷袭你，”江予夺说，“你估计连招都挡不住。”
“谁没事儿会偷袭啊？”程恪说。
说完又想起来江予夺之前那些话，以及他在楼下来回转悠那几天。
“你说他们，是不是八撇？”他问。
“不是。”江予夺说。
江予夺看着他没说话。
“那你回去吧，”程恪估计他是不愿意，觉得自己问这个话也问得有点儿突兀，他转身往电梯走过去，“谢谢。”
“不客气。”江予夺回答。
这个回答让程恪连头都不想回，按下电梯按钮之后就瞪着电梯门出神。
电梯很快下来，门打开，他走进去。
这种期待表情，看上去特别……幼稚而真诚。
尤其是现在，在程恪看完他眼神冷漠地把人拧成陀螺之后，这个对比有些强烈。
于是他接过杯子，喝口。
他并不喜欢喝奶茶，也不爱吃放姜东西，更不要说直接吃姜沫，但面对江予夺这样眼神，他在喝下这口时候就决定，无论多难喝，他都得说好喝。
“怎样？”江予夺问。
“那到底是谁？”程恪又问。
“这几天他们又没在这边儿，”江予夺没有正面回答，“还奇怪呢。”
程恪问不下去，只能沉默。
进屋之后江予夺脱掉外套，在客厅里转转：“这是个保险柜吗？”
“哪个？”程恪转过头，看到他站在酒柜跟前儿，“谁家保险柜是透明啊？谁把酒放保险柜里啊？”
刚转身，就发现身后还有个人，差不多是贴着他身后走进电梯。
他吓跳，赶紧往后错开步，看过去时候发现居然是江予夺。
“操？”程恪看着他，“你没走吗？”
“你不是让上去坐坐吗？”江予夺按下楼层，看他眼，“你真挺迟钝，直站你后头你没感觉吗？”
“……没有。”程恪说。
“好喝，”程恪回答，让他意外是这个回答居然是真诚，他又喝口，“嗯，挺好喝。”
“不爱吃姜，”江予夺拿过另杯喝大口，“但是就觉得这个好喝，姜味儿也不重。”
“是。”程恪点点头。
从奶茶店出来，他俩依旧没什话，但是气氛不像之前那生硬。
回到小区楼下时候，程恪犹豫下：“上去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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