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子啊？”陈庆瞪着他。
“……大概是吧。”程恪对于自己被陈庆下
这
个结论非常无奈。
“
不会告诉你
，”陈庆说，“真，别问，个字儿也不会告诉你。”
程恪叹口气，过会儿才又问句：“那‘他们’是谁？他是不是觉得有人在跟踪他？”
“觉得？”陈庆皱皱眉，“什叫觉得啊！本来就是啊！”
程恪愣住，是真有人在跟踪江予夺？
他直觉得江予夺在这件事上不太正常，是自己判断失误？
“今天大早就被他顿揍，”程恪说，“总得知道为什吧？”
“有什为什，”陈庆叹口气，“他每天都绷着神经，不然有什危险没发现怎办，太紧张就会误伤呗。”
程恪没有说话，感觉陈庆这解释说合理也没有哪儿不对，但又觉得肯定不是这回事。
“会有什危险？”程恪问，“跟他小时候事儿有关吗？”
陈庆抬起头：“他跟你说过他小时候事儿吗？”
“不过你不会看不起他，”陈庆说，“他跟们不同，严格来说，也不是路人，只是不小心碰上。”
程恪笑笑，陈庆也并不是所有时候都傻。
“所以你就直说吧，不用绕弯，们街面儿上混，有话都明说，”陈庆说，“但能不能说到块儿去，就不保证。”
“江予夺总这样吗？”程恪问。
“哪样？突然打人吗？”陈庆皱皱眉，“不是说，他好几年都没这样，以前也就打过次。”
“你看到过吗？”程恪问，“那些跟踪他人？”
陈庆看着他，又夹块排骨，边嚼边像是在沉思，直到把排骨咽下去，才说句：“没有。”
程恪再次愣住。
“你也知道，这人，不是这块儿料，”陈庆说，“要没有三哥，被人打都不知道多少回，根本发现不什危险。”
“你从来没看到过有人跟踪他，”程恪说，“那你为什会相信有人跟踪他？”
“提过几句，”程恪说，“没说太详细。”
陈庆盯着他看会儿：“那也不能多说。”
“你知道很多吗？”程恪又问。
“跟他认识都多少年，”陈庆说，“从他来这儿就认识他。”
程恪给他杯子里倒满酒：“那他小时候……”
“他打你？”程恪问。
“嗯，”陈庆点点头，“那天他不知道在想什，以为他玩手机呢，就过去拍他下，结果就被打，不过打几下他就停。”
程恪想起来江予夺今天胳膊砸在床垫上那下，如果没有这个空档。
“他这是……为什？”程恪又问。
陈庆看他眼，没说话，埋头吃着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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