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松口气,但看到江予夺笑容时,他才反应过来:“你他妈故意吧。”
“没。”江予夺笑着说,“这样才是故意。”
“哪样?”程恪顺嘴问句。
“牛鞭牛蛋!”江予夺突然又吼声。
“马上好!”服务员也扯着嗓子
“都不是,”程恪说,“就是……这个,是猪啊……”
江予夺呛下,看着他:“你也太谦虚,你这说都不好意思吃。”
程恪瞪着他,迅速把之前自己说话又顺遍:“操,意思是这是猪鞭啊,不是什牛鞭牛蛋……”
“牛鞭牛蛋你都吃吗?”江予夺马上问。
“……”程恪实在不知道应该怎解释,这些玩意儿他都不吃,但是牛鞭牛蛋大概是因为更常见,所以相比之下更容易接受些。
“……哦。”程恪应声。
“你生日没被人笑过吗?”江予夺问句。
“嗯?”程恪愣愣。
“222。”江予夺说。
“你怎知道?”程恪问。
程恪对于江予夺每次都用那个三岁半小孩儿来跟他对比很无奈,不过这次好歹说是好玩,他就忍。
不过他还是纠正下:“三岁半小孩儿这会儿应该三岁九多月差不多十个月。”
“这严格,”江予夺笑笑,“其实马上就要四岁,现在倒计时呢,他爸提前个月,每星期给他买样礼物。”
“跟小时候差不多,”程恪拿串大辣椒咬口,“每年生日都提前很久开始收礼物。”
“真爽。”江予夺说。
没等他想好要怎说,江予夺已经扬手,喊声:“服务员!”
“要什!”个服务员也喊着问。
程恪马上反应过来,压着声音冲他喊嗓子:“江予夺!”
“羊腰子!”江予夺又喊声。
“马上好!”服务员回答。
“有你身份证复印件啊,”江予夺叹口气,“你智商发育是不是有点儿偏科啊?”
“滚。”程恪喝口酒,不得不说,江予夺很多时候会让他有些吃惊,别说个附在租房协议后头身份证复印件,就让他专门去记个谁生日,他都未必能记得住。
他随手拿又串肉,看眼又放下。
不小心拿串猪鞭。
“你是觉得不好吃还是吃着膈应啊?”江予夺拿过那串猪鞭啃着。
“也不怎好,”程恪说,“东西来得太容易太多,就没有幸福感,没有期待,想要都会有,不想也会有。”
“没体会过,”江予夺点根烟,“站着说话不腰疼。”
程恪没说话,江予夺情况,小时候别说生日礼物,可能生日都不会过。
“你什时候生日啊?”他问句。
“六,”江予夺说,“身份证上是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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