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毕竟灌两瓶酒下肚,顿时就有点儿呼吸不畅,半天才憋出来句:“操……”
“你像不像就不知道,没看过。”江予夺似乎心情很好,边乐边又补句。
听得出来,江予夺单纯就是在开玩笑,而且还把他自己逗得挺开心,这种跟个同性恋开下半身玩笑大无畏直男精神让程恪五体投体,为不引起不必要尴尬,他只能咬牙配合句:“那哪天洗澡时候给你发个邀请函吧。”
江予夺又笑会儿之后猛地收笑声。
程恪叹口气。
“你嗓子怎?”江予夺问。
“像尖叫鸡是吧知道不用说,”程恪用力清清嗓子,又从小冰箱里拿瓶水喝几口,“可能是因为刚喝点儿酒。”
“不是,”江予夺说,“像太监。”
“……去你大爷啊!”程恪无语,“你就得说句才舒服是吧?”
江予夺笑半天:“真像。”
这句话说完,程恪愣住。
他直觉得江予夺有心理或者精神上什问题,但也只是猜测,哪怕他心里已经觉得不会再有别可能性,听到江予夺这句话时,他还是觉得自己脑子里有短暂空白。
不是自己猜测有明确答案。
而是……江予夺意思,似乎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状况。
可如果江予夺能意识到自己状况,之前那种完全能让人感受到来自他内心真实恐惧,担忧,紧张……
这种开完下半身玩笑猛地惊觉对方性向同时对方又已经给出敏感回复尴尬,简直是把天聊死神器。
“哪天啊?”江予夺沉默会儿开口,“以为你以后不会再见。”
“什?”程恪被他问蒙,怎也没想到江予夺抓重点
程恪挺喜欢听江予夺笑,虽然他这笑次数很少。
今天听着尤其好听,他快延续半个月直压在胸口沉闷和孤单像是被撬开道口子,突然就松快很多。
“你他妈才像。”他说。
“哪儿像,”江予夺还在乐,“你又不是没看过。”
江予夺光着身子站在门口场面顿时以蓝光水准再次呈现在他眼前,高清无码,历久弥新。
程恪抓着手机,张着嘴大概能有二十秒钟,都没有说出个字来,他不知道该说什,也不知道能说什。
他既不敢问为什,也不敢问怎样。
最后他也只是闭上嘴,还是什声音也没发出来。
“很久没有来,”江予夺说,“挺抗拒这些事,揭伤疤,刀刀又戳圈伤。”
“如果是……治疗……”程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震惊加紧张,嗓子眼儿像是被人用根皮筋扎住似,说话费劲也就算,还变调,“那肯定是……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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