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买开始,等时间不比在饭店那儿短吧?”他问。
“那在家里坐沙发上看着电视玩着手机等,总比在饭店那儿愣着等强吧,”江予夺思路倒还是清晰
“让你请客你就不吃,那还是请吧。”江予夺说。
“滚!”程恪指指店里人,“就这阵式,谁请也不吃。”
“那怎办,”江予夺说,“换个地方吧。”
程恪拿不定主意,这会儿去哪个火锅店估计都得等,这种天气,没有比火锅更爽东西。
“要不这样吧,”江予夺犹豫下,“你要实在不想等……就自己做吧?”
“……啊,”江予夺揉揉鼻子,“出门之前去检查下,你不是不住那儿,怕你什也不懂,弄个火灾啊燃气泄露什。”
“不至于那废物吧。”程恪说。
“插头都没拔啊,全插着呢,”江予夺说,“阳台窗户还开着半扇呢,要没去趟,那屋现在就全是灰。”
“没关窗吗?”程恪愣。
“没关。”江予夺说。
如果是平时,个月之前,哪怕是程恪正在想入非非,江予夺这个动作也不会对他有什特别大影响,顶多是心潮澎湃过后有点儿燥。
但现在,他已经挺长时间没见过江予夺,猛地看到时都有些恍惚,再突然来这下,程恪直接就脚不知道踢到哪儿踉跄下。
江予夺倒是没什感觉,看上去心情挺不错,要不也不会做出这样举动,这会儿看他踉跄下,还乐出声:“内力很强啊,可能已经练成指禅。”
“闭嘴走你路。”程恪说。
江予夺又笑会儿才收:“你过年也个人吗?”
“?”程恪震惊地指着自己,“自己做?做出来你吃吗?”
“不吃,”江予夺皱皱眉,“来做。”
“那行。”程恪马上回答。
江予夺看着他,啧声。
不过打个车到超市之后,程恪又觉得他俩脑子可能冻坏。
“大概……”程恪叹口气,走时候那种情绪,别说窗户,门没关都有可能,“没注意。”
过年期间所有饭店,特别是这个地段平时生意就好饭店,基本连中餐都得排号,这会又正好是用餐高峰,程恪看饭店门口休息室里等号人,瞬间就没有食欲。
“不吃。”他说,“实在是不想等,太烦。”
“请客。”江予夺说。
“嗯?”程恪看着他。
“嗯,”程恪点点头,“不然呢,回家吗,程怿也不让回啊。”
“他说不让你回吗?”江予夺看他眼。
“没,他说让回呢。”程恪皱皱眉。
江予夺没说话。
程恪想到这些事儿又有点儿烦,于是换个话题:“你是不是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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