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过
站之后，又上
不少人，江予夺往他面前稍微靠靠，给后面
人留出位置。
程恪看着他，说不清是什
滋味。
他不愿意这样关系有
在江予夺从心理医生那里回来之后，今天之前，江予夺都是放松，而更之前那些日子里，只要没有看到“他们”，不提及过去，江予夺哪怕是警惕，也很少能这样在他身上如此明显地感觉到紧张。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
是什人？
什时间点？
什事？
“嗯。”程恪伸手在他背上搓搓，江予夺那些过去，哪怕不是最早那些过去，他想到都会觉得心疼。
“这个店以后开业，你是不是就跟上班样，总得过来这边？”江予夺问。
“没有上班那严格，但是没事儿应该都会过来，有时候许丁组织点儿活动也得过来。”程恪笑笑。
“那你这算是开始干事业。”江予夺看着他。
“算是吧。”程恪点点头。
这个店他参与部分，许丁对他是相当信任，他不愿意他这部分出任何问题。
也许在家人眼里他是个废物，但他想做事都还是会尽量做好。
无论为什被赶出家门，总之是赶出来，他必须做点儿事，不为证明自己不是废物，只是不能让自己真变成废物。
他又认真地从三楼到楼转圈，确定所有要摆放东西空间都已经收拾好，留好位置，这才看看江予夺。
“好？”江予夺问。
是什让他突然紧张起来？
地铁里人挺多，他俩站在门边，身边挤满人，江予夺靠着门框，左手扶着旁边杆子，把面前程恪站这块圈出来。
“挤不着，”程恪抱着胳膊，“
手护着呢。”
“万呢，”江予夺小声说，“这才刚伤，要是个月以前伤，也不这样。”
程恪笑笑。
江予夺没说话，低头往前走着。
“地铁直接能到吗？”程恪问。
“是，就四站地，”江予夺说，“然后叫个车帮拉过来就行。”
从店里直走进地铁站，再上车，程恪路都悄悄地观察着江予夺。
江予夺看上去还行，没有四处看，也没有再说什奇怪话，但他身上始终没有完全放松感觉依然还在。
“嗯，”程恪点点头，“去买水泥什吧。”
买水泥应该去哪儿，程恪不知道，但江予夺却很神奇地知道。
“就卢茜那几栋出租房，她怕工人坑她，材料多半都是跟着去跑，”江予夺说，“什东西上哪儿买都知道。”
“那会儿你多大啊，这牛逼。”程恪说。
“没多大，”江予夺说，“总得干点儿什，给卢茜帮点儿忙，不能让她就是觉得……可怜，然后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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