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在商场看到
个灯，是个木头钉起来
，中间有个大圆灯，”江予夺说，“木头上有很多圆孔，打开灯，就能照出很多圆光点。”
“嗯。”程恪点点头。
“就想买那个给你当生日礼物，你是艺术家嘛，”江予夺说，“那个挺艺术……”
“三哥。”程恪打断
他话。
“干嘛？”江
他赶紧上楼，喊声：“江予夺？”
“哎。”江予夺很愉快地应声。
程恪松口气，林煦这次过来，江予夺似乎没有什
不爽情绪。
“怎样？”程恪走过去，有些吃惊地发现江予夺已经把用来做长椅防腐木板都锯好，甚至已经钉上块，“牛逼啊？没跟你说要做成什样吧？”
“你那儿不是有图纸吗？”江予夺指指他放在旁边几张设计图，“就按那个做，没错吧？”
往楼梯走时候，江予夺又在后头说句：“那天你说……”
“什？”程恪回头。
“你说要跟林煦说……”江予夺想想，脚往木板上踩，“没什。”
程恪愣会儿才想起来，顿时有些想笑。
他走到江予夺身边，弯腰凑到他耳边：“不用说，他已经知道。”
八成是听到。
“是不是东西运过来啊？”程恪赶紧站起来。
“是，”林煦从楼梯走上来，脸上有少许尴尬，冲他俩笑笑，“车在外头，装三车，还有两辆车马上也到。”
“那……”程恪顿时也有些尴尬，“现在搬？”
“在搬，”林煦说，“工人说你在楼上，就想叫你看看都放哪儿。”
“没错。”程恪说。
“怎样！”江予夺有些得意地踢踢板子，转头看着他。
“厉害。”程恪笑笑。
“算下，木头还有多，”江予夺说，“还能再做点儿东西。”
“做什？”程恪靠着墙，他挺喜欢江予夺现在这种状态，没有紧张，没有警惕，也没有忧郁，只是个二十出头愣小子样子。
江予夺猛地转过头：“他知道什？怎知道？”
“这种事儿，”程恪叹口气，“像你这迟钝人真不多。”
下午程恪和林煦都在忙活，把所有运来桌椅和柜子都放到设计好位置上，店里顿时看上去完整不少。
忙完之后，林煦也没有多呆，说是还要结账，跟着拉货车块儿走。
程恪看眼时间，好几个小时，江予夺直都在楼上露台，感觉都没出现过。
“马上下去。”程恪说。
“好。”林煦点点头，又冲江予夺笑笑，转身快步下楼。
“先下去看看，”程恪说，“你……”
“锯木板，”江予夺拿起电锯，“还挺好玩。”
“嗯。”程恪拍拍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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