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偏过头,江予夺还在愣着,看上去像是在琢磨事儿。
他伸手在江予夺耳朵上轻轻弹下。
手还没有离开,江予夺已经把抓住他手腕,拇指往手背上压再往后掀,拧着他手按在沙发靠背上。
不疼,但是非常酸麻。
但在程恪判断出这是条件反射还是某种跟“他们”有关反应之前,江予夺已经松手。
那行,下月号咱们这边开业,做个简单安排表,发给你看看?-
好
许丁很快把安排发过来,大致是开业前需要准备,开业当天活动安排,开业之后些宣传。
程恪看遍,补充几条,给许丁发回去。
许丁又回条-
“有精神病。”
他对程怿说出这句话时候,手都有些发抖,这句话陌生得让他害怕,不要说对人说出来,就算是自己独处时,也从来不允许这个词在自己脑子里停留。
程怿是怎知道,他不关心,程恪知道,才让他心慌。
虽然他告诉过程恪自己已经好,程恪也没有再问过他任何相关问题,他努力地忽略着那些根本忽略不掉人,但在程怿当着所有人面说出“精神病”三个字时候,他还是觉得整个人都蒙。
他能“好”多久,程恪能相信他多久,又能沉默多久?
是“天”,天两天,明天后天,就在眼前,他能够把握,足够近距离。
明年,以后,将来,这些词在他脑子里出现次数非常少,就算出现时,也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个简单时间。
但现在突然就不样。
明年,明年不再是个空洞词汇。
明年有程恪生日。
“你……”他抓过程恪手搓着,“吓跳。”
“不疼。”程恪看着他。
但江予
你明天有空过来吗,顺便吃个饭-
下午过去吧
陈庆要找江予夺问问,许丁估计找他也会有差不多疑问。
但重点应该是不样,陈庆大概是“操三哥跟个男好”“操三哥跟积家亲嘴儿”,而许丁……程怿应该已经让所有认识他人都知道江予夺是个精神病人,程恪男朋友是个疯子。
说不定程恪也已经疯,跟疯子男朋友起大闹程怿公司,还把程怿给打成开放性骨折。
能到……明年吗?
江予夺已经坐在沙发上愣快半小时,程恪坐在他旁边感觉都快把喵给摸秃毛。
手机响声,程恪点开,是许丁消息-
解决?-
解决-
突然有期待。
江予夺猛有些欣喜,但之后又很快陷入不安。
年,有些太漫长,旦时间不再以小时和天来做单位,会有多少事情发生?
精神病。
江予夺耳边又响起程怿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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