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没哭完对吗?”程恪趴到桌上,伸手在他脸上摸摸。
“嗯。”江予夺应着。
“没事儿,”程恪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想哭就哭吧,你长这大,还没有这样哭过吧?”
“没有,”江予夺蹭蹭眼睛,“不知道为什哭。”
“不需要为什。”程恪抱住他脑袋,看着他自己横七竖八贴上去几片纱布。
“请两个包工队,”程恪说,“别管吧,你们就先这干,不行再说。”
陈庆看着他,好半天才叹口气:“这是要逼们从良啊。”
“庆哥。”大斌提醒他。
“行知道,用词不当。”陈庆摆摆手,又琢磨半天,最后咬牙,看着大斌,“通知下先到那些,进去点杯橙汁,最好人占个桌,怎恶心怎来最好能把人恶心走,占不桌就在吧台坐溜,后边儿再站溜,谁有闲工夫还可以去厕所占地儿,完事儿来找领钱。”
陈庆和大斌走之后,程恪松口气,坐在椅子上搓搓脸。
“要是不爽,喝完饮料再把杯子摔。”程恪说。
“那得赔,”大斌说,“他个杯子就敢要百块。”
“报警,投诉。”程恪说。
“那要他发现,以后不让们进呢?”陈庆问。
“闹啊,凭什不让进?”程恪说,“个不让进,两个不让进,百个都不让进,闹百次,他这晚上也不用进人,他们敢动手你们就报警。”
说,“是直坐到他那儿没人进去为止。”
“操,”陈庆看着他,“你对钱是不是没什概念?”
程恪从兜里摸出那张银行卡放到桌上:“出钱。”
“那怎行!”陈庆说,“这钱……”
“这钱白来,”程恪说,“歪着来钱,就得歪着用。”
“别看。”
“真幼稚。”江予夺说。
“随便吧,只要不打架,怎都行。”程恪说。
“你是怕出事吗?”江予夺看着他。
“不是怕你出事,”程恪说,“是不让你出事。”
江予夺没说话,盯着他看很长时间,然后咧嘴笑笑,眼泪就跟着笑容滑下来。
“你是不是这干过啊?”陈庆看着他。
“……是。”程恪说。
“操,你们有钱人也这无聊?”陈庆问。
“有钱人才无聊。”大斌说。
“你们上哪儿找这多无聊有钱人啊?”陈庆又问。
“可是……”大斌皱着眉。
“你们不能打架,”程恪说,“尤其不能打这大规模架,不想用这个法子,有什别办法解决也行,总之不能打架。”
陈庆愣住,半天才转过头看着江予夺:“三哥?”
“能不动手就不要动手。”江予夺说。
这句话江予夺经常说,陈庆听没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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