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能继续治疗,”罗姐说,“是能得到些控制,但是……”
“什?”程恪马上问。
“他需要面对和配合,”罗姐说,“他接受过不少治疗,所以医生会问什,问这些目是什,什样回答能让他得到个“正常”判断,他都很清楚,如果他不能配合……”
程恪觉得头有些痛,从脑门儿正中路跳着往后脑勺疼过去。
他闭闭眼睛,整理下自己情绪:“那这次,他让来见您,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开始想要面对和配合?”
罗姐这句话,程恪用能有两分钟才慢慢反应过来:“自残?”
“是,”罗姐说,“你应该见过他跟‘他们’正面接触之后受那些伤。”
“见过。”程恪轻声说。
不止次见过。
头上,手上,那些没有任何人看到过受伤过程伤。
”罗姐捏着手指,“有人喜欢斗狗,有人喜欢斗狗,还有些人喜欢看这些,这些人被抓之后,解救出来孩子,都有很严重问题,小江还算是……比较好。”
“是吗?”程恪听到这句话时候无法形容自己心情。
“最严重孩子16岁时候z.sha。”罗姐叹口气。
程恪愣很长时间。
有孩子z.sha。
“可以这理解,”罗姐说,“不过这样状态能维持多久,能配合到什程度,就不能确定,但这确是好现象,非常意外。”
程恪跟罗姐已经聊快两个小时,墙上有个钟,江予夺没有看
“那他……”程恪皱皱眉,“伤害自己时候,是无意识吗?他并不知道自己弄伤自己,还是……”
“他知道,”罗姐拿起咖啡,又放下,“所以他会有意识地避开人。”
“他知道?”程恪看着罗姐,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说什。
“是,”罗姐喝口咖啡,拧着眉,“他知道自己有精神上问题,知道自己看到都不是真实,知道自己会伤害自己,在某些时候他也可能会因为情绪失控伤害其他人。”
程恪感觉自己手抖得有些厉害,于是放下勺子,把手压在石膏下面,深吸口气:“应该怎帮他?”
那些痛苦如果没有出路,也许就只有死才能解脱。
他回过神来,猛地紧张起来:“那江予夺……”
“以前给他做过些测试,”罗姐说,“他并没有太明显z.sha倾向,面对精神上折磨,他跟别孩子不太样……”
“他能看到那些人,”程恪说,“是他面对方法吗?”
“是他逃避方法,幻听,幻视,自残,他让自己继续活在之前生活带来痛苦里,”罗姐说,“这让他不需要去面对在被解救之后依旧会在精神上饱受折磨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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