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江予夺继续问。
“……现在告诉你不是没有惊喜?”程恪叹口气。
“不要惊喜,”江予夺说,“你们这种矫情大少
“哎对有钱人,”江予夺站起来,“你们那个店怎样?”
“切顺利,按部就班吧,还可以,”程恪说,“你回去时候,要不要去参观下?”
“嗯,”江予夺点点头,“还得……想想以后怎办。”
“以后?”程恪看着他。
“到时候再说吧,”江予夺想想又挥手,“才22岁。”
“你出个屁差你出差,”陈庆说,“你当真傻呢,你俩在块儿呢!出差!出游吧你俩!”
程恪没忍住乐出声,挂电话之后还躺床上笑半天。
他其实真没怎哭,就江予夺刚走那天他哭顿狠,后来就不怎哭得出来,就像被盖上盖子瓶水,漫长等待之后,盖子被打开,水都已经干。
没怎哭,但也真很久没有笑得这开心。
谈不上如释重负,心里却确是下开阔很多,马平川,能眼看到地平线上升起来太阳。
江予夺想要往“好”那边走,首先要面对,就是他过去。
“嗯。”程恪点点头。
“他在哪儿?操!他老家在哪儿啊?”陈庆在电话里扯着嗓子边哭边喊,“他妈哪知道他老家在哪儿啊!他也没跟说过他是哪儿人啊他说话又没有口音……”
“在哪儿都行啊,又没让你过去,他马上就回来。”程恪叹口气。
“哦。”陈庆愣愣。
程恪笑着没说话。
“你给准备生日礼物吗?”江予夺突然想起来,“你是不是忘生日?”
“你生日想忘都难吧。”程恪说。
“那你准备吗?”江予夺追问。
“准备。”程恪点点头。
喵留在医院,李大夫特批,第二天程恪过去时候除江予夺想要零食奶茶,还拎着猫笼子,里头放包猫粮和几个罐头。
“昨天给它吃馒头,护士还给拿点儿肉酱,它吃得还有点儿嫌弃,”江予夺蹲在地上看着正吃罐头喵,“是不是跟你住习惯啊,挑嘴。”
“挑嘴?”程恪问。
“不光挑嘴还穷讲究。”江予夺说。
“不穷。”程恪提醒他。
“不是,庆儿,以前就觉得你打架废物,配不上你这个总护法名号,”程恪说,“现在看看,你这个总护法其实是你跟江予夺那儿哭来吧?”
“你别以为不知道你背地里怎哭!”陈庆说。
“怎哭?”程恪问。
“你怎哭你问!上哪儿知道去!”陈庆喊声。
“……行吧,”程恪叹口气,“现在出差呢,还有事儿,不跟你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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