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程恪在,”江予夺说,“要不个人可能真有点儿麻烦。”
陈庆看程恪眼:“你俩……”
这话没说完,他啧声,拿起杯子喝口酒,又叹口气,叹完又摇摇头:“这辈子大概都没法去三哥那儿过夜。”
程恪时之间居然没找到可以说话,只能尴尬地咬口羊肉串。
“去,今天就去,”江予夺说,“你会儿要不去,抽死你。”
陈庆看他眼,点点头,转身挥挥手:“没事儿,进贼打起来,流窜犯,不是们这片儿人,没事儿,先散吧,回去睡觉。”
江予夺站在原地,直等所有小兄弟都走之后,才看又看看陈庆:“你是要去那儿睡吗?”
“等你跟说怎回事儿呢。”陈庆说。
“已经说。”江予夺说。
“跟就别这样吧三哥,”陈庆说,“‘跟他们说’,这意思就是官方通报。”
做完笔录可以回家时候,程恪觉得自己脑袋都已经开始有些发晕,绷好几个小时劲猛地松下来,他走路都有些飘。
江予夺看着状态还行,毕竟他是可以几天不睡觉连眼圈都不黑人,这会儿拖着两只不同款也不同色拖鞋跟认识他那个警察叔叔在前面走着。
“你赶紧让门口那帮人走,”警察说,“要不会儿就出去把他们叫进来个个问话。”
“马上走。”江予夺说。
出门口程恪发现街对面花坛边或站或坐有二三十个人,看他俩出来,立马都站起来,往这边迎过来。
“不去,”陈庆说,“你抽死吧。”
江予夺没理他,拿起杯子喝口酒:“你跟店里说辞职吗?”
“说,”陈庆点点头,“就等你句话,就过来跟你干。”
“嗯。”江予夺应声。
“就
江予夺犹豫下,转头看看程恪:“你饿吗?”
“去吃点儿东西吧,”程恪低头看看手机,“吃慢点儿能把早点省下。”
“走。”江予夺挥手。
陈庆多少知道些江予夺小时候事儿,只是并不清楚那些事给江予夺带来多严重后果。
“操,”陈庆咬着个鸡翅,皱着眉,“这他妈也太危险。”
“这怎回事儿?你叫来?”程恪问。
“那大动静,最多半小时,这片儿兄弟就全都知道,”江予夺说,“肯定得过来守着。”
陈庆走在最前头,大概是直接从床上跑出来,身上只穿件背心,脚上穿也是拖鞋。
“怎回事儿?”陈庆这回没有大喊大叫,看江予夺手眼,低声问,“听说屋里进人?”
“嗯,”江予夺说,“跟他们说,进个贼,亡命徒,带着家伙,差点儿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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