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有点儿害怕，”江予夺皱着眉，“不过，你在旁边，就踏实些。”
“会
直在你旁边
。”程恪马上说。
“那……”江予夺有些不好意思地揉
揉鼻子，“也不想总提，但是……就……高粱酒……”
“什
？”程恪看着他。
“你答应，是吧？”江予夺说。
“就……随便说，这屋里全是男，多没意思啊，有个招财小姑娘猫不好？”江予夺说。
程恪笑起来：“挺好。”
江予夺蹲那儿逗会儿喵，转过头看着他：“警察找罗姐问情况。”
“是，”程恪愣愣，“这快？”
“小蚂蚁有前科，查就查到。”江予夺说。
大招财猫，这哪有地儿搁啊？”
“放墙边就行啊，”程恪笑着说，“般都那放，只是没这……大。”
“行吧，店面都没找好呢，”江予夺摸摸招财猫头，“你要不……不，还是自己吧，给许丁打个电话？问问他能不能有关系能进商场？打给他……合适吗？”
“有什不合适，”程恪说，“他人很好，能帮肯定会帮你。”
“有点儿紧张，”江予夺拿出手机看看，“……没有找人给帮忙过什正经事儿。”
“答应，”程恪叹口气，“你说吧，你还有什要求，你先提个五年，咱拿个本儿记下来，样样打勾。”
“高粱酒，喵毛围巾……”江予立马开始数。
“等等！”程恪喊声，“什围巾？”
江予夺抓过喵，手指往喵毛里戳带，抓下来大把毛，然后搓搓：“就这个，织围巾。”
程恪感觉自己像是给自己刨个坑，好半天才硬着头皮应声：“哦。”
“有前科？”程恪有些吃惊，走到他身边蹲下，“什前科？”
“持刀伤人，”江予夺说，“伤是谁，跟小狗有没有关系，罗姐都没有跟细说，只是问下他在这里情况，感觉她是想看看状态怎样。”
“你状态怎样？”程恪问。
“挺好，”江予夺说，“心里有点儿乱，但是……还行。”
程恪放松些，在他脑袋上摸摸。
“那你过会儿再打，”程恪说，“想想怎说。”
“嗯。”江予夺点点头。
喵从沙发上跳下来，在招财猫旁边小心地转圈儿看着。
“这是你姐姐，”江予夺说，“跟你姐姐打个招呼吧。”
“为什是姐姐？”程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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