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觉得烦啊?”江予夺说,“这辈子都这样,稳定时候还好,不知道什时候发作就……”
“还行,”程恪说,“要说特别愉快肯定是骗你,不过也没到烦程度,你也不是没发作过,感觉主要就还是担心。”
“嗯。”江予夺看他眼。
“其实你说也没谁辈子什事儿都没有,发个烧感个冒得点儿什病,不都样,”程恪说,“要这就烦,有几对儿能直在
“操,怎,要打架啊?”程恪说。
“亲下。”江予夺抓着他领口凑过来,用力吻在他唇上。
直到旁边车响声,有人走过来,他俩才分开,江予夺抹抹嘴,重新发动车子。
“李大夫说什没?”程恪问。
“还算稳定,”江予夺说,“不过他想给介绍个这边心理医生。”
“晚上叫陈庆过来,”程恪打开后备箱,把江予夺包扔进去,“他俩上星期是不是吵架?”
“何止吵架,”江予夺抱着花,把半张脸都埋在花里头,“陈庆脸都让小孙挠。”
“是?刚过来时候碰到陈庆,”程恪回忆下,“没太注意……好像就没往他脸上看。”
“你看脸就行,”江予夺拉开驾驶室门坐进去,“开。”
程恪坐到副驾:“过瘾呢?说给你买辆你又不要。”
扁,“特别想。”
“也是。”江予夺松开他,把拿走他手里玫瑰,“你买打折花吧?都扁。”
“你再使点儿劲,它们还能都掉呢。”程恪有些无语。
江予夺非常满足地笑笑:“第次收到玫瑰花。”
“比牛,”程恪说,“还没收过玫瑰花。”
“你拒绝?”程恪问。
“没,就是……先见聊聊吧,”江予夺说,“是信不过,但是也愿意见个面,李大夫说这个心理医生对这种情况比较有经验,有过类似病人。”
“嗯,”程恪摸摸他脸,“那约个时间去见见吧。”
“你陪去。”江予夺说。
“好。”程恪应声。
“又不跟你似要享受,”江予夺说,“面包车能拉货能拉人,上天入地去哪儿都不心疼。”
“那你别开。”程恪看着他。
“闭嘴啊。”江予夺发动车子。
“三哥真威风啊。”程恪笑着说。
江予夺突然把车熄火,转头看着他。
“是?”江予夺看着他,“那你没什魅力啊。”
“主要是不好意思跟人要。”程恪说。
江予夺笑半天,边笑边往旁边看看,然后猛地收笑容:“操,都在看们。”
“看就看呗,”程恪说,“又不难看。”
“走吧。”江予夺有些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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