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晏航很快地回答。
“那就不去
，”老爸也很干脆，“
看你在家总看书，还琢磨你是不是突然想上学，正好也能跟人多接触接触。”
“两回事，打工也能跟人接触，”晏航说，“再说从来就没想过上学，小学都不想上。”
“是啊，还非让去问学校能不能退学，”老爸笑起来，“害他妈被你们吕老师
通骂。”
晏航笑笑。
“嗯？”老爸看着他，“们刚吃小千
日料，你不觉得出来就去吃面，对那846是种侮辱吗？”
“吃不吃？”晏航问。
“走走走走，”老爸推着他往回去小街走，“过来时候看到家牛肉面……”
这家牛肉面还不错，碗很大，面也多，关键是大片牛肉满满铺层，看上去很过瘾。
“这碗才15块。”老爸说。
“走。”老爸挥手，走进店里。
走进去时候是挺潇洒，其实像今天这样情况不少，每次老爸都挺潇洒，但出来时候就不定。
“皇太子，”老爸站在路边，摸摸肚子，“你感觉咱这顿到底是吃还是没吃？”
“吃。”晏航如实回答。
“结账时候是多少钱你还记得吗？”老爸又问。
十多年游戏。
结局有时候是惊喜，有时候是惊吓。
有时候是……肉疼。
比如今天。
他们租下这套房子时候中介吹得很响亮，仿佛他们要租下是宇宙中心，好在他们有多年租房经验，基本问问价格差不多就能判断出房子情况。
吕老师是他唯还能记起来老师，非常慈祥和蔼个老太太，最后次见她就是小学毕业典礼。
“嗯，”晏航边吃边点点头，“先吃吧，吃完回去再给你那千块钱默哀。”
“好。”老爸低头大口吃起来。
快吃完时候他又抬起头：“航啊。”
“啊。”晏航应声。
“你想不想去上学？”老爸问，“这地方觉得还不错，可能会待时间长些。”
“940块，办个卡存千给打个九折，”晏航说，“共花846块。”
“看来不是错觉，”老爸从上衣内袋里摸出卡，递给他，“还有154块，你想吃时候去吃吧。”
“大手笔啊。”晏航看他眼，把卡塞到自己裤兜里。
“回去？”老爸问。
“请你吃面。”晏航说。
果然就是个老旧小区。
但是意外是，中介并没有吹得太离谱，因为顺着老爸指那条路走到头，居然是条充满现代气息繁华大街。
于是左转之后，他们看到第二家馆子，是家高端日料店。
“怎
办？”老爸转头看着他。
“自己挑店，捂着心口吃完吧。”晏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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