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晏航看他。
“几，道，”初
笑着说，“你叫……”
“
他妈不叫晏几道，”晏航说，“你别听爸瞎扯，他天到晚没句正经话。”
“哦，”初还是笑着，“叔叔很好，好玩。”
“还行吧。”晏航说。
初洗好碗出来
时候，晏航正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街。
“洗好
。”他走到晏航身边说句。
“辛苦，”晏航说，“你没回家吃饭，没事儿吧？”
初没出声。
晏航转头看他眼，发现他也正往外看着。
晏航在他肩上拍拍，转身出去。
“你要不要脸，”老爸看着他，“就这
让客人洗碗？你不动手就算连围观都不围观下？”
“怕他紧张把碗给摔。”晏航说。
“挺有意思个小孩儿，让家里养成这样，”老爸叹口气，“这要是儿子……”
老爸看他眼，啧声：“好像也养得不怎样？”
才冲他竖竖拇指。
“小孩儿挺有意思。”老爸笑着说。
吃完饭，晏航靠在椅子上扯张纸巾慢慢地擦着手指。
初往桌上看圈，站起来，以闪电般速度就把桌上盘子和碗什收拾到块儿。
晏航和老爸吃完饭没有马上收拾习惯，会先愣着舒坦会儿，回味下这美妙顿饭。
“爸不，不太说，话。”初说。
“那你这贫吧叽上哪儿遗传？”晏航问。
“可能是，憋。”初很本正经。
晏航笑笑：“你挺逗，按说……”
“没，没人跟说，说话。”初说。
“坐吗？”晏航往旁边让让，给他腾块儿地方出来。
初蹦下坐上来。
俩人冲着街坐着发会儿呆，初扭脸看着他：“几，几，几……”
“嘎嘎嘎。”晏航说。
初愣愣笑起来。
“嗯，”晏航笑笑，“所以别老夸自己。”
“下午他在这儿待着吗？”老爸问。
“应该待不，每次到点儿就得跑着回家，”晏航小声说，“今天买油没送回去就算，连饭都没回家吃，估计回去要被收拾。”
“哎，”老爸叹口气，兜里手机响声，他摸出来看看，“出去趟。”
“嗯。”晏航应声。
初这个新时代速度，他俩完全没有见识过，都没来得及阻止，初已经捧着撂盘子碗进厨房。
“初！”晏航起身跟进厨房，“放那儿就行。”
“顺手。”初简单地回答完之后就拧开洗碗池水龙头，利索地开始洗碗。
晏航走过去靠在墙边看着他：“你放松点儿，这是家，不是你家。”
初飞快地洗着碗，过会儿才轻声说：“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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