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没事儿就磨石头，老爸还送给他
套小工具，不过让姥姥给卖
，还好他当时把里头
把小锉刀和个小钻子拿出来玩，没被卖掉。
现在他般都是在地上磨完之后就用小锉刀把细节修理出来。
他磨过很多石头，黑白红黄，还有花，有圆，多边形，还有花形心形，其实今天这块黑，并不是最好看，他无聊随手磨。
早知道晏航喜欢，他就做
个问题答案却扯出更多疑问。
而眼下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去问次。
今天自习，老师来转圈之后就出去，教室里慢慢变得热闹起来。
初趴在桌上写作业，同桌跟前后桌聊得很欢，桌子时不时被撞到，他字本来就写得跟雷劈样，桌子晃，简直雷都不稀得劈。
他抬眼看看四周，低头把笔收到桌洞里，起身走出教室。
“老爸
也爱你。”晏航说。
“早点吃焗饭行吗？”老爸说，“今天你起这
早，不做焗饭时间都填不满呢。”
“……大清早你让给你做焗饭？还得现煮饭，”晏航瞪着他，“你肉麻半天就为这个吧？”
老爸愉快地笑着坐到沙发上。
晏航盯他半天，最后跳下窗台，从冰箱里拿材料进厨房。
老爸眼，“那天初说知道地方那个音乐节吗？”
“是啊，”老爸说，“你要是去话带个吧。”
“你还想凑这个热闹呢？”晏航笑，“那带上你吧。”
“需要准备套符合主题衣服吗？”老爸问。
“请你保持你正常帅大叔形象，”晏航说，“再说，初不是穿校服就是穿那套小号运动服，你太另类怕他吐槽你扛不住。”
这周他们轮换座位，他换到靠近后门位置上，这个位置很好，出入教室都可以消无声息，加上镚镚精加持，他每次出来都跟隐身样。
当然，就算有人看到他，也没谁会在意。
教学楼侧面是学校围墙，那里很少有人去，他般出来就在那儿待着，坐在块屁感很舒服大石头上。
平时都是发发呆，磨磨石头玩。
今天却不太样，晏航说喜欢那块小黑石头，要拴在脚脖子上，他下就有压力。
老爸看上去回到以往状态里，昨天晚上那些疼痛回忆似乎已经跟着酒劲块儿消散。
但晏航却没有找到他想要那份轻松和豁然开朗。
你是在找，还是在躲？
你想干什，还是已经干什？
梦里那些又是什？
老爸笑着捏捏他肩：“儿子。”
“嗯。”晏航应声。
“爱你。”老爸说。
晏航愣愣，看着他。
“给点儿面子啊，”老爸啧声，“回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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