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什，什
……”初
拉长声音，把自己给逗乐
，“哎！”
“慢慢来吧，”晏航笑着说，“这容易改回去，就不会有人结巴。”
“嗯。”初拿起杯子笑着喝口茶，“这……个……茶……很，很香。”
晏航和老爸都没什时间观念，他是因为失眠，很多时候晚上对他来说只是跟白天相对
整块时间而已，而老爸是什都无所谓，随便他。
初犹豫着说先回家时候，他俩才注意到已经快11点。
“这倒是能看出来，”老爸说，“你说话试着说慢点儿，个字儿个字儿地蹦，可能就不结巴。”
“真…………吗……”初说。
晏航把手机视频点开，对着初。
“你看，不就不结巴。”老爸鼓掌。
“他说三个字基本也不会结巴。”晏航说。
“在爷，爷家好玩，”初转转杯子，“放假就能，能去。”
“爷爷家离得远是吧？”老爸又问。
“嗯。”初点点头。
晏航边听着他俩闲聊，边拿出手机往舞台那边拍几张照片。
这个号称莱卡镜头手机拍照还可以，挺有感觉。
哥，
牵你过街？”
“你是，不是害，怕。”初问。
晏航顿顿，没说话。
初依旧没撒手，他俩跟傻子似手拉手地跟在老爸身后过马路。
二楼露台茶吧人也不少，都是来音乐节凑热闹，不是特别狂热话，坐在这里，音乐也听得见，舞台也能看得到，还能坐着喝杯茶，挺舒服。
老爸乐：“那试试长点儿，初你多大？”
“十四，这，问题，”初叹口气，“这是长，长点儿，吗？”
晏航笑得手机都拿不住：“你后面那句算长。”
“行吧，”初转过头，看到对着他手机，“直……播……吗？”
“不是，视频。”晏航说。
舞台灯火通明，除光照亮那方彩色，四周是浓浓黑暗，很寂寞。
“你这个结巴，”老爸看着初，“什时候开始？”
“记，事儿起，”初想想，“爸说说，话晚，直说，不利索，姥姥着急总，总骂，骂就更，不行。”
“那你这个是吓啊。”老爸说。
“嗯，”初笑笑，“不是笨，。”
他们找个空桌坐下，老爸点壶水果花茶给他俩，自己要壶绿茶。
茶拿上来，初立马就站起来把三个杯子里都倒上茶，准备给他们倒茶服务员在旁边都没插上手，站会儿只得走开。
“初，”老爸喝口茶，“以前是不是没怎这样出来玩？”
“晚上都在，在家，”初坐下，“愣着。”
“那不是挺没意思吗？”老爸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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