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吧？”初
问。
“不疼，其实没什
感觉。”晏航说。
初想要侧过身，脸冲着晏航，但侧
下发现会压到腿，只好又翻回去仰躺着。
晏航从枕头旁边摸过个小瓶子，往他枕头上喷点儿什东西。
很好闻，淡淡
香味，混着晏航气息，睡意慢慢涌上来。
晏航手腕挺瘦，抓着时候掌心能感觉得到腕骨。
初觉得很舒服，他闭上眼睛，手指在晏航手腕上轻轻点着。
有时候他睡不着时候，就会这样下下轻轻打着节奏，单调重复感觉之下会比较容易睡着，就是不知道这个方式对晏航有没有用。
点会儿之后，他突然感觉晏航手腕内侧有些不样地方。
似乎有条很细凸起。
“没事儿，
……没什大事儿，”晏航说，“这个人直都很情绪化，挺矫情。”
“不。”初说。
“不什？”晏航问。
“不是，”初扯着嘴角笑笑，“你很，潇洒。”
“潇洒个屁，”晏航也笑笑，“你还是小。”
就不，不回，但是都会跟，妈说，”初叹气，“今天没说，手机也打，打不通。”
晏航觉得自己就跟被扔进冰窖里。
寒意不是突然来袭，而是点点从脚底，从指尖透进身体里。
这多事，不可能是偶然。
他直担心事儿应该是已经……发生。
“是迷，魂香吗？”他问。
“要点儿脸吧土狗，”晏航说，“薰衣草喷雾，助眠。”
“……哦。”他闭着眼睛笑笑。
论
伤疤？
他第反应不太好，但是这小道凸起是竖着……
正想再摸下时候，晏航抽出手，反手在他脑门儿上点下：“睡吧。”
“嗯。”初应声。
过会儿晏航又说句：“是条小伤疤，以前摔倒时候被钉子划。”
潇洒。
他曾经觉得自己特别潇洒，老爸更是从骨子里透出来潇洒。
其实无非是他们都用同种方式来掩饰而已。
“晏航，”初手伸过来，在他胳膊上碰几下，抓住他手腕，“你有，有什不，开心，想说时，时候，都可以跟，跟说。”
“嗯，”晏航笑起来，“小天使。”
唯想不明白是，初爸爸能跟这个事儿有什联系。
“你爸同事，领导，没问问怎回事吗？”晏航压着自己慌乱，轻声问。
“没有电，话，”初说，“妈明天，去公，司看看。”
“嗯。”晏航想再找出句话来说说，不让自己心慌表现得这明显，但张半天嘴却个字儿也没找到。
“不，不该说，这个，”初小声说，“你本来就，就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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