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哪个学校？”晏航问，“什
专业？”
“汽修。”初
说，想说学校
时候发现自己好像记不清
，只得把手机拿出来翻翻，找到通知书照片。
“换手机？”晏航伸手拿过他手机看看
晏航眼眶红。
初愣住。
“你什毛病啊？”晏航伸手过来在他下巴上捏下，“你什毛病啊初？”
“对，不起。”初说。
“对不起个屁。”晏航说。
他赶紧抓过啤酒喝两口。
“然后找哪儿有小李烧烤？”晏航又问。
初犹豫下才点点头。
晏航沉默很长时间。
初不敢抬头，都快把脸扣到啤酒里去，他非常害怕晏航觉得他烦人。
“看都没看就说没？”晏航说，“那你怎会个人跑这儿来吃个烧烤？”
“老板让，
进，进来。”初说。
“废话老板还能赶你走吗？”晏航说。
“这就，就是缘，分啊。”初说。
晏航愣愣，笑起来，伸手在他脑门儿上弹下：“说吧，怎找到。”
杯子，突然松口气，心情像刚睡醒似猛下扬起来，是晏叔叔朋友。
但“晏叔叔”三个字，秒后就让心情回落。
“你怎会到这儿来上学？”晏航换话题。
“就，”初看他眼，又盯着啤酒，“你说念，念个中，专什。”
“也没让你跑这远啊？”晏航说。
服务员把他们之前点烤串儿拿上来，两大盘：“还有两盘，你们先吃着。”
“吃吧。”晏航看着他。
“昨天没，没吃很，多。”初说。
“知道。”晏航笑。
初拿条烤鱼咬口。
就认识几个月人，走就走，居然像个变态追踪狂样，不远万里地跟过来，什毛病啊！
“小李烧烤很多吧？”晏航声音很轻。
“不，不太多，”初说，“就……几个。”
“是不是找很久？”晏航问。
初顿顿，他听出晏航声音有变化，犹豫着抬抬眼睛，很快地往晏航脸上扫眼。
那就说来话长，对于个结巴来说，那这个话说来就格外长。
初不知道要怎说。
“是不是看到照片？”晏航问。
初点点头。
晏航没说话。
初没说话。
他突然非常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说，晏航要知道自己看到那张照片之后天天都在找线索，估计会觉得他是个变态。
晏航没说话，盯着他看会儿之后拿起手机，点几下。
“你不会是……”晏航把屏幕对着他，“看这张照片吧？”
“没。”初赶紧否认，都没敢看屏幕，他知道屏幕上肯定是晏航发在微博上那张小李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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