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晏航之前,他不敢再去仔细琢磨这到底是怎。
也许只有在看到晏航,碰到晏航,面对面无可回避时候,他才能想得明白。
眼下他只要回到家里,别说去琢磨这个感觉,就连随便想想几点睡几起点他都会觉得烦躁不堪。
家里如同潭死水,打开门时候,客厅里只有电视声音。
“嗯。”晏航应着。
那边初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最后叹口气:“你这个智,智商好像也不,不怎,高啊。”
晏航笑好半天。
其实那天在树洞他说什,他自己已经不能再完整地复述出来,但还记得当时那种感觉。
现在想起来,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树洞那里说过话,”晏航笑笑,“你去听下,看能不能听到?”
“你说,说,什?”初有些吃惊。
“说给树洞听怎能告诉你,”晏航说,“你去听听。”
初大概是往树洞那儿走,过会儿他才又说句:“你是,不是叫土,土狗?”
晏航笑起来:“听到吗?”
“怎?”晏航站在自己柜子前,刚打开柜门要拿衣服出来换,听到初这句,他停住,“出什事吗?”
“不,不是,”初犹豫着,“没有出,事儿。”
“那你怕什?”晏航靠到柜子上轻声问。
“不知道。”初声音有些发闷。
“你现在在哪儿?”晏航没有追问他。
他们居然还会有起吃饭聊天甚至是起坐阳台上看月亮这天。
那土,那小心翼翼,那没有底气初,却能带来这样不可思议,本身就挺不可思议。
跟晏航聊会儿之后,初觉得自己稍微平静些。
挂掉电话,他又在河边直坐到十点多,夜风已经很冷,他身上衣服没穿够,实在是冻得有些受不,这才起身慢慢往回走。
他对晏航那种让他害怕感觉,依然在心里,只是在听到晏航声音之后,被舒缓和放松给压下去。
“猜。”初也笑笑。
“还真叫声土狗。”晏航说。
“什,时候,事儿啊?”初声音里已经没有之前颤音,听上去情绪也好些。
“走之前,”晏航说,“去那儿跟你道个别。”
“真?”初声音扬起来。
初这句“害怕”让晏航有些心疼,不知道是想起自己,还是想起以前初。
个人害怕东西很多,有时候是害怕某个人,某件事,某种感觉,有时候却是没来由,觉察不到原因,只是单纯地害怕。
“在河边。”初声音里还是有些微微地发颤。
“树洞那儿吗?”晏航问。
“嗯。”初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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