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赶紧帮他把裤子提好。
“
去搓，搓，搓，搓……”初不知道自己是太紧张
还是太尴尬还是太……他放弃继续说话，转身直接进厕所。
进厕所之后，他拧开水龙头，边搓毛巾边震惊自己居然能不要脸到这种
初没说话，擦完胸口之后顺着擦擦晏航
胳膊，看到他手缠着厚厚纱布时，没忍住问句：“手是怎，怎
……你抓刀，吗？”
“不抓着就刀全捅进去，”晏航说，“那这会儿估计都还说不话呢。”
初不再出声。
他想知道当时情形，想知道晏航到底怎受伤，但问嘴之后又还是觉得不应该问。
晏航身上其实没多少地方可擦，胸口擦下，肋骨两边三个小伤口，腰上和肚子旁边还有大块纱布，总之正面能擦部位着实不多。
“伤口疼，疼吗？”初问。
“你少说两句就行，”晏航说，“不笑就不疼。”
初抿着嘴不再出声。
把晏航衣服拉开之后他皱皱眉。
他本来以为晏航身上伤，就是腰上那个刀伤，还有手上道，但现在才发现，不只是这些，还有三个被纱布盖着地方，下面应该都是刀伤。
“秒就反悔啊？”
“没。”初赶紧跑进厕所，把毛巾搓好拿出来。
“其实不差这会儿，”晏航把身上被子掀开，“你这两天夜都没睡……”
初听着这话，心里酸得很，偏开头，怕自己又不小心要抹眼泪。
娘叽叽。
擦肚子时候他把被子往下拉拉，病号服裤子也是系带儿，这会儿晏航刚手术完，也没系上，这拉，被子裹着裤腰块儿被扯下去。
初这才反应过来，手术完病人……是没有内裤。
他拿着毛巾猛地愣住。
病号服裤子被他这扯，晏航整个小腹都露出来，紧实平坦，而且他甚至感觉余光里能隐隐……
“哎，”晏航伸手过去把裤子提提，“这要进来个人就尴尬。”
还有些没有遮挡擦伤。
“怎……”初拿着毛巾都有点儿不知道该往哪里擦，“这多伤。”
“这些都没什，”晏航说，“过两天就好。”
“那个人，”初拧着眉，慢慢地在他胸口上擦着，“本来可，可以抓，住他。”
“嗯，那肯定，”晏航说，“们狗哥，拳就能把他打趴下。”
“怕你脑袋扎伤口上。”晏航说。
初愣愣，笑起来，小心地研究下晏航身上穿着病号服。
挺复古款式，居然是系绳。
“这衣服不科，科学，”初把绳结个个解开，“这要碰个傻，傻子，系个死扣怎，办。”
晏航笑着没说话，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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