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问这个？”晏航笑
笑。
“就想问问。”初
说。
“
第次看到你
时候，以为你是小学生呢，”晏航说，“你穿着校服才知道你应该是上初中。”
“因为矮吗？”初叹气。
“不是，”晏航看看他，“因为你怯生生。”
“不冷。”晏航把胳膊搭在他身后椅背上，手指在他肩头下下点着，像是在打节奏。
初很喜欢现在这种气氛。
就他跟晏航两个人，说话，或者不说话，都因为能感觉到晏航身上微微温度而惬意。
“要变魔术给你看吗？”晏航说。
“左手也，会吗？”初问。
“你自己进去，”晏航跟他块儿站在街对面，“别让人看到你来打个工还得有人陪。”
“嗯，”初点点头，“他们知，知道说话结，巴吗？”
“知道，”晏航笑笑，“人家说用不着说什
话，就几句礼貌用语说完也没什别可说。”
“好，”初看看时间，“现在进，去吗？还没，到时间。”
晏航也看看时间，离约好时间还有20分钟：“过会儿，提前个三五分钟就行，太早万人家有别事就不方便。”
闲情，给刺猬找老婆。
正想往那边走过去看看时候，身后传来晏航声音：“去哪儿你。”
初立马回过头，裹着风两步就窜到他跟前儿：“哪儿也不，不去。”
“走，”晏航胳膊往他肩上搭，然后又拿下来，看他眼，再把胳膊搭上去，然后皱皱眉，“你不会又长个儿吧？”
“嗯？”初摸摸头顶，“不知道啊。”
“哦，”初想想，“那后，来呢？”
“后来啊，”晏航
“哦，忘，”晏航笑起来，“左手可以玩钢镚儿，不过变不，没右手快，会露馅。”
初笑会儿，又看着地面发会儿愣。
“晏航，”他偏过头，“你是，不是……”
“嗯？”晏航看着他。
“觉得是，是个小孩儿？”初问，“就是，把当小，小孩儿看？”
“那在这儿站，会儿。”初点头。
“去那边。”晏航看看两边，往前指指。
他俩往前走段，在路边椅子上坐下。
现在天儿凉，除他俩，没别人还在这儿坐着吹风。
“冷吗？”初问。
“搂个肩都不顺手。”晏航说。
“那怎，办，”初说，“会儿给，你买，买高跟，鞋吧？”
“跟你说初，”晏航看他眼，“会儿买块膏药就把你嘴给粘上。”
初笑半天。
这家打工餐厅不大，有点儿像以前晏航打工那个小咖啡厅，七八张小桌，暖黄灯光，很轻音乐，还有站在门口都能闻到咖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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