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晏航很轻很低哭泣声音。
“告他。”初说。
晏航下笑起来:“你烦不烦。”
“烦。”初也笑笑。
“这个应该是在楼下垃圾箱那儿,每天都在那儿抽烟,”晏航看着照片,“也不知道是什时候拍,制服天天都样。”
初没说话,他脑子已经被震得没办法再去思考。
直下落不明晏叔叔,有张晏航当领班之后照片。
“偷拍,”晏航声音低下去,“这人也太不要脸,居然偷拍。”
初感觉到晏航声音里有些发颤,他伸手搂住晏航肩。
“看来已经帅到会被亲爹偷拍地步……”晏航低下头,把脸埋进胳膊里,“要告他。”
“嗯。”初在晏航背上轻轻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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