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航啧
声。
初笑两下就停，很小心地凑到他耳边，在他腰上轻轻摸摸：“晏航。”
“嗯？”晏航应着。
“还……疼，疼吗？”初问。
“说不上疼
镜子上被蒙上层水气
时间似乎都比平时要快，也许是他俩喘得太猛，没有水蒸汽光靠他俩喘没准儿也能喘出这个效果来。
初手往他身后摸过去时候，晏航口咬在他耳根下面，不知道是初脉搏跳得太强劲还是他自己有幻觉，他都能感觉到初在他舌尖下跳动着皮肤。
“狗子你最好有点儿数，”晏航压着声音，“
报复心很强。”
“嗯。”初很低地应声，声音里混着粗重喘息，“不舒服告，诉。”
初手机在客厅里响起来时候，床上两个人谁也没动。
“算，”初点头，“你呢？”
“算数，”晏航抬起按着钢镚儿手，看眼自己手背，“……操。”
手背上赫然朵小菊花。
初没出声。
晏航愿赌服输，毕竟是初要成年，成年时候要干点儿什
还是他提出来，初真要再坚持下，他也就不打算再争。
滚几圈，变成喷泉，在他俩中间躺着从下往上滋着水。
“彻底冲没。”晏航搂着初狠狠亲两口。
初啧声，把花洒踢开，又贴过来在他身上脸上亲着：“还有，又没用，用完。”
“去你妈。”晏航说，在初背上摸两把，又在他屁股上抓下。
“退，退步吧，”初从洗脸池香皂盒子旁边摸个钢镚儿过来，“你扔。”
晏航半趴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初在他身后搂着。
“你电话响。”晏航说。
“嗯。”初没动。
“通知你去捡钱呢。”晏航说。
初笑起来：“不，不是财迷。”
但他本以为初会甩枪狂呼庆祝胜利，但并没有看到这种会让自己想要脚踹过去场面。
初把钢镚儿放回洗脸池旁边，然后贴到他身上搂紧，又很认真地盯他眼，吻过来。
唇和唇碰上瞬间，火猛地下窜起来。
也许是因为本来就被压着火突然得到释放，晏航有瞬间觉得他俩可能会因为接吻接得太疯狂而被憋死。
花洒是什时候被蹭开也没人知道，在他们脚下不知道哪个方向喷洒着带着雾气热水。
“……有病啊？”晏航看着他，目光没忍住又往下移移，看着枪。
“1还是花你，先挑。”初把枪套拽下来。
“1。”晏航说完手指弹下。
钢镚儿从他指尖蹦向空中，蹦挺高，初抬头看看。
落下来时候晏航抬手拍，把钢镚儿拍在手背上，看眼初：“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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