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寇忱，”江磊问，“你说得这
热闹，以前是不是收过保护费，毕竟连老师都揍
呢。”
寇忱笑笑没说话，
脸高深莫测你看
这个逼是不是装得很好
样子。
在霍然塞口肉时候，他还是开口：“哎，是得罪人太多，不走不行啊。”
霍然呛下，艰难地把嘴里肉咽下去。
这个逼王！
只能沉默。
但对于寇忱这种自来熟臭不要脸人来说，沉默大概就约等于嗯嗯好。
国庆还有段时间，霍然选择不去琢磨这事，抬起头看着桌子旁边帮边吃边聊人。
“直以为鬼楼那儿没人敢去呢，”许川说，“高三居然跑那儿去玩？”
“他们在那儿干嘛呢？”胡逸问。
霍然看他眼，往嘴里塞块肉。
“你国庆节肯定会出去吧？”寇忱不放弃，“你把你装备给说说就行。”
“国庆去时间长，东西多……”霍然话还没说完，就被寇忱打断。
“带上。”寇忱说。
“什？”霍然愣，半天才回过神，赶紧打补丁，“也还没定下时间……”
“抽烟？聊天儿？”魏超仁说，“打啵儿？集体谈恋爱？”
“这要在以前学校，”寇忱喝口酒，“那就是收保护费呢，没第二种可能。”
“不能吧？”江磊有些吃惊，“们可是附中。”
“是啊，你们重点高中多规矩啊，不打架不骂人，”寇忱说，“所以那几位肯定是跟那儿做题呢。”
霍然没有说话，之前他真没想太多，做题是不可能，但躲着抽烟这种事儿重点高中也不少见。
“不拖后腿，”寇忱说，“你连江磊都能带得动，比他强多。”
比江磊强多？
霍然忍不住回想下寇忱在出租车上撕心裂肺惨叫声，余音绕梁。
未必吧。
霍然叹口气，他是个要面子人，话都让寇忱套出来，强行补丁实在也不是他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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