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跟着转过头，看到身后跟他们隔
个桌，坐着几个女生，其中个低着头。
虽然见何花
次数不多，但霍然差不多已经能从头顶认出她，何花长什
样他记不清，他对何花印象就是个头顶。
“高三今天上课呢。”寇忱说。
“怎还跟李佳颖她们在起？”霍然低声说。
“不然呢，”寇忱抽双筷子在手里转着，“她又不打算反抗。”
“不是说好
请你。”霍然说。
“哎操，”寇忱愣愣，把手机放回兜里，“习惯。”
“吃什面？”霍然问。
“大碗打卤面，”寇忱说，“都说他家打卤面好吃。”
“嗯，”霍然点点头，给收银说句，“份打卤面，大碗，还有个……”
“……懂。”寇忱把胳膊拿开，手往兜里揣，晃着往前走。
“懂什？”霍然问。
“关系没到呢，”寇忱没回头，挺大声地说，“不熟！”
霍然张张嘴，没说出话。
之前说好吃面，所以寇忱直接往学校对面面馆走，走得还挺快，霍然追上去两回，都被他又落下。
”寇忱问。
“……不是。”霍然叹气。
“柴犬多可爱啊，”寇忱说，“当然，你比柴犬好看多，主要是想说你笑起来很可爱。”
“不是为这个！”霍然感觉自己无法保持沉默，“你不往人身上捏下搂下你是不会说话吗？”
寇忱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好半天才说句：“靠，你就为这个啊？”
霍然没说话。
他抬头看着餐牌时候，寇忱在旁边又说遍：“他家打卤面好吃。”
“知道。”霍然眼睛还在各种面上扫着。
“打卤面！”寇忱瞪着他，熟练地放出恶霸表情，还压着嗓子，“他家打卤面好吃！”
“……两份打卤面，”霍然只得跟收银说，“都是大碗。”
交完钱他俩找个桌坐下，寇忱突然往霍然后面看过去。
最后霍然放弃并排走这个想法，跟在他后头，他也就没再提速。
幼稚。
“吃什面？”到面馆门口，寇忱停下，边掏出手机准备扫码，边回头问他。
小孩儿吗？
生气！不要你请客！
“……”霍然不知道该怎回答，要说就为这个吧，好像有点儿过，但要说不全是为这个吧，又是为什呢？
“你是不是有接触恐惧症？”寇忱问。
“什？”霍然转身继续往学校门口走。
“就是不喜欢别人碰到你，”寇忱说，“跟许川啊超人啊他们块儿走时候，都这样，关系好搭个肩嘛，还没见过谁跟你似这样呢。”
“不是，”霍然看眼寇忱还搭在他肩上手，“徐知凡他们搭肩，也没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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