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拿出手机看
看，没有信号。
手机信号得继续往前，往老溪口方向走，差不多还有几公里到
时候
“
操，”寇忱看着他，过
会儿闭上眼睛，“头回见到能感动得这
冷静人。”
霍然笑起来：“其实就想问问，你在野外帐篷里，非得脱得只剩条内裤吗？”
“不然呢？如果不是在野外帐篷里，是在家里，连内裤都不会剩。”寇忱说。
霍然拿颗巧克力边吃边说：“不要脱成这样，万有个什意外，别人站起来就能跑……”
“站起来也能跑。”寇忱说。
“你说那几个老乡会不会是来找那个精神病？”寇忱问。
“不知道，”霍然皱皱，“如果他们真是来找什，无论是找什，都是见不得人，正常找人找牲口话都不会不问们，只要没问，就肯定是有问题。”
“嗯，”寇忱重新开始脱衣服，把自己重新扒个精光，钻进睡袋，“先睡会儿吧，你先撑会儿，会儿你困就叫起来，晚上咱俩换着守夜。”
“行。”霍然笑笑。
寇忱把睡袋口收紧，只露出鼻子和眼睛，然后闭上眼睛。
“林子里有人。”霍然说。
“大概是个女，”老杨说，“们听到她说话，但是没看到人。”
“嗯？”寇忱愣愣，“没问问她怎回事吗？”
“半夜三更，个人在林子里唱歌说话，女人，”霍然看着他，“你还想跟她说话？”
“你不是说野外没鬼吗？”寇忱说。
“人家有衣服，”霍然说，“你果奔，不样，果奔还是在城里安全。”
“哎！”寇忱坐起来，“你意思是现在又钻出来把衣服穿上，然后再钻回来，他妈不够烦啊！”
霍然没说话，冲他摆摆手。
寇忱躺回去闭上眼睛。
帐篷里很安静，外面也没有那个女人声音，不唱歌也不说话。
霍然看着他。
两秒钟之后寇忱睁开眼睛：“操，你都不感动下吗？现在你不困，所以让你先守夜，等最困时候就起来换你，你是不是没明白这个顺序？”
“明白啊。”霍然笑。
“那你都不感动下？”寇忱问。
“感动。”霍然点点头。
“说她是鬼吗？”霍然说，“这明显是个精神病啊……”
“哦，”寇忱反应过来，“靠，是个疯子？”
“八成是，”老杨叹口气，“般这种山里村子，谁家有个疯子，也不可能送去医院，也没人管，就那跑吧，跑着跑着就死。”
霍然带着他俩把烧烤没用完那些树枝都撒在帐篷四周，如果有人或者动物接近，踩着他们就能听见。
在寒风里站着又说几句之后，他们回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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