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霍然看他,“过来,热热身。”
“脸上是不是有狗毛。”寇忱皱着眉,“衣服兜,脸上就觉得有毛。”
霍然走过去盯着他脸看会儿,从他鼻子旁边捏起来根挺长毛:“这是那个女生头发吧?
“不尝不是人。”寇忱笑得不行,扬手把外套脱甩到看台上。
“弄不死你。”霍然配合他继续演,有球打时候心情就很好。
“真,你还没回答呢,你不转学不出国吧?”寇忱脱外套之后活动着胳膊腿儿,又担心地问遍。
“不转学不出国,”霍然说,“祖上八辈儿都在这里,转什学,也没钱出国。”
“你家条件也不差啊,出不国吗?”寇忱问。
“蒋丞是转学吧?”寇忱说。
“是啊。”霍然点头。
“然后刘什呢?”寇忱问。
“刘是周海超他们班,”霍然说,“后来跟家里人移民走。”
“那你呢?”寇忱看着他。
“反应挺快啊!”高个儿再次上前,在霍然想从左边上篮时候切断他前进路线。
霍然继续带球,篮球在左手右手里穿过胯下不断切换。
传给得!
寇忱站在旁边看着,想开口时候霍然突然出手,右手从高个儿左胳膊下带着球勾,球从他身后被抛起,从下方斜着飞向篮筐。
“操,”高个儿回手兜下,没能阻止这个球,转身看着已经落进篮筐球,“这个是不是你们附中校篮祖传啊?”
“出国干嘛啊,上学期期末考英语不及格,”霍然说,“你家条件多好你怎不出国。”
“从初中开始英语就没及过格啊。”寇忱说。
两人通止不住傻笑。
“滚,”霍然笑完转身就走,“别跟说话,不想被传染。”
寇忱笑着没说话,手在脸上蹭着。
“什?”霍然也看着他。
“每个队长,都没毕业就离开,操……什魔咒,”寇忱皱着眉头,“那你呢,你有没有转学啊出国什计划?”
霍然愣愣,笑得不行:“你总结能力很强啊,赶紧脱衣服。”
“你想干什?”寇忱双手抱到胸前。
“你不打球……”霍然说到半停,盯着他手,过会儿才又开口,“干什?脱!今儿晚上就让你尝尝你霍大爷厉害。”
“怎?”霍然笑。
“蒋丞也玩这招,你之前是不是还有个姓刘还是什队长,也这玩,”高个儿说,“这是不是你们校篮队长打狗棒法啊?”
“不知道,”霍然笑着说,“只看过蒋丞比赛视频,可能是吧。”
帮人开始在篮下热身投篮时候,寇忱走到霍然身边,小声问:“有个疑问。”
“嗯?”霍然脱掉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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