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
？”寇忱问完也没等他回答，立马就撅起
嘴，“啵儿
个吗？”
“你是啵啵儿怪吗？”霍然笑着坐直，侧身抱住他，很用力地搂紧，“寇忱，谢谢，真
谢谢，你不用担心，这事儿
平时想不起来。”
说完他又搂很长时间才松开胳膊，在寇忱脑门儿上很用力地亲口：“MUA！”
“你，特别生气，特别想揍人，想扇俩大耳刮子，时候，”霍然看着他，“突然有个人，扛着你就跑，直接跑出八百里地，气不气人？”
“……操！”寇忱这时才反应过来，“你真假啊？真是……觉得你很难受，不想让你再在那儿呆着，你知道，当时特别后悔，他妈要不拎你那个傻逼侄子，也不至于让你大姑说出那句话来……”
“她今天也不知道是吃错什药，大概是你……”霍然打量下他，笑着说，“操，你今天在她家时候特别像个黑社会。”
“生气就那样，”寇忱说，“当时特别生气，你表哥阴句阳句还没完，你要说句他是捡来当场就能抽他脸。”
“亲生，遗传得那好怎可能是捡。”霍然说。
大姑父，行云流水地退出，点开电话本，拨炒栗子电话，要两袋糖炒栗子和两杯热巧克力奶。
“你把他拉黑啊？”寇忱问。
“嗯，们家亲戚拉黑好几个，”霍然说，“谁让不爽就骂完拉黑。”
寇忱笑笑。
“今天你要不拦着，可能要打大姑，太突然，气得要炸，”霍然说，“爸估计也是没想到她能突然说这个，要不也不会让去拿。”
寇忱顿顿，笑起来。
霍然先是跟着嘿嘿两声，然后没压住块儿靠沙发里笑半天。
“寇忱。”霍然笑完叫他声。
“嗯？”寇忱偏过头。
“来。”霍然说。
“主要是……你那难受，你都……哭，”寇忱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为什会不好意思，“……”
“什时候哭啊。”霍然说。
“嗯？”寇忱愣愣，没明白他为什要问，但还是迅速回忆下，“应该是把你抡胡同里时候，那会儿你突然没骂人，应该是哭吧。”
“对，”霍然点点头，“气哭，不是难受。”
“气？”寇忱再次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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