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奇怪,你个人睡,哪儿来这个习惯,谁给你搭……”霍然说到半突然停下,“操!不说。”
“两床被子啊,盖床抱床,夏天抱枕头……”寇忱说到半时候,霍然已经路在床上往后蹭着,挤到他身上,他愣,“怎啊?”
“没怎,”霍然说,“后背得贴着人。”
“……”寇忱突然反应过来,顿时笑得不行,胳膊往他身上搭,又得意洋洋地把腿也搭到他身上,“哎别怕,寇叔保护你。”
雾霾两天假,七人组差不多都混在起,头天在寇忱家,第二天早就转移到霍然家,谁家没人就去谁家。
“冲上。”霍然说。
“哦。”寇忱翻个身,看着他后脑勺,“你怕鬼,是不是因为小时候事?”
“换个人问这话,这秒他已经死。”霍然说。
寇忱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故意,就……突然想问,也没多想。”
“也不知道,反正从小就觉得小黑屋里有鬼,”霍然说,“也许吧,奶奶老屋那间小房子,记事时候他们就不让进去。”
来,但寇忱也没停,他蹬脚地之后又继续被拖着往后走。
“是说如果是爸……”寇忱说到半放弃,“算。”
“你爸给按摩,”霍然说,“根本就不敢睡着好吗。”
“你敢让爸给你按摩吗!”寇忱把他拖到床边往床上扔,“你吃金刚胆儿吧!”
“开灯。”霍然趴在床上说句。
其实也没什见不得人,无非就是偶尔会抽个烟,抄作业都不算事儿。
他们作业机器徐知凡同学适时带来已经写完作业,往桌子上扔:“干活吧。”
“重点高中就是不样,”寇忱肚子不爽,“作业哪怕是抄,也得交,不交能死啊?”
“不说,”寇忱往他那边靠靠,伸手搭到他腰上,“你睡吧,在你后头呢。”
“你平时都抱着抱枕睡觉是吧。”霍然问。
“没,抱枕这东西出现在房间里爸不得嘲死啊。”寇忱说。
“也不见得吧,你不是还用长颈鹿闻花花浴巾吗?”霍然说。
“……爸不用屋浴室,看不到。”寇忱说,“干嘛问这个啊?搭下你都不行啊?”
“还站在这儿呢,”寇忱说,但还是过去把小台灯打开,“是开这个灯吧?”
“嗯。”霍然翻个身坐起来,“去洗个脸,你就睡床吧。”
寇忱还是第次开着灯睡觉,感觉有些不习惯,好在霍然这个小灯应该是防鬼专用,调得很柔和。
他转头看看霍然,霍然还是像那天在校医室姿势,背对着他。
“你个人睡时候,脸冲哪边啊?”寇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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