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啊？”许川接起电话，“
们正要问呢，到学校没！”
“到，寇忱他们在吗？”魏超仁说。
“在呢，”许川点
下扬声器，“说吧，用免提。”
“刚路过校医室，”魏超仁说，“看到徐知凡在里面……
肚子上被人用膝盖狠狠地撞下，瞬间他就感觉胃都快翻到胸口，想吐，喘不上来气儿。
这人又拉着他衣服往前，徐知凡在被拽倒之前自己弯下腰，这样起码还能护住正面，如果被拽倒，那后果就不可预知。
有几个人他不太能分辨得出来，总之如果还手是肯定没有效果
。
他也不想还手。
他只觉得很累，有些迷茫。
李灵盯他眼之后转身走。
身后有人按下喇叭，徐知凡才回过神，让到边，等车过去之后，他拉拉帽子，低头往车站走过去。
这会儿元旦还有个两三天，感觉四周人就已经开始着急着跟这年说再见。
徐知凡不愿意跟今年说再见，他希望今年再长些，也许老妈还能在“今年”之内出现。
出车站，离学校还有段路，下午返校人不多，般都晚上才回宿舍，他在家里呆着有些闷，老爸带着奶奶回老家住两天，家里就他个人，还不如回宿舍，人气足些，不那冷。
是真。
早上徐知凡出门时候，碰到李灵。
李灵捂在围巾里，声音很冷地说句：“要回学校是吧？哥回来，你这几天就在学校别出来，怕他有什过激行为。”
“你妈有消息吗？”徐知凡问。
“没有，”李灵看着他，“你问这种废话有什意义呢？”
“问问他们几个到哪儿，”许川坐在床边，看着寇忱和霍然，“就们三个人，打什牌啊。”
“玩游戏呗。”霍然说。
“玩游戏呗。”寇忱也说。
“能不气人吗？”许川看着他俩，拿出手机。
手机正在震动，来电名字是魏超仁。
拎着包走没几步，他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跑得很响，肆无忌惮地往他这个方向冲过来。
徐知凡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往下沉。
李灵提醒他时候他就想到，她哥哥如果回来，想找自己麻烦，那返校就是最好机会，错过起码得再等星期。
“徐知凡。”身后脚步声里有人叫他名字。
徐知凡回过身时候往旁边侧过去，还抬手挡住头，但也没什帮助，这种情况下能护住也只有脑袋。
徐知凡没有说话。
“你害怕吗？”李灵问。
“怕。”徐知凡说。
“也怕，”李灵皱皱眉，“特别怕妈真出事，也怕如果她出什事，会恨你们全家但是又没有办法。”
徐知凡沉默着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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