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吗？”寇忱问，“你就这
确定？咱俩才认识
学期。”
“不止，”霍然说，“算上没分班之前有个半学期。”
“就算个半学期吧，”寇忱应该是很纠结这个事儿，跟着服务员往里走时候还在琢磨，“你怎就能确定你会担心
，而且非常担心？”
“不知道，”霍然说，“就是能确定……你跟别人不样。”
“嗯？怎不样？”寇忱马上又问。
“你说是杀人狗。”寇忱叹气。
“是吗？”霍然有些疑惑。
“叫车，”寇忱拿出手机，低头在屏幕上划拉着，“今天不能喝酒啊，喝饮料，明天考试，而且万徐知凡那儿有什事儿，咱们还得支援呢。”
“行。”大家都点头同意。
杀人锅离得确不远，打车很快就到
，饿得不行几个人快步地往店里冲进去。
徐知凡上出租车之后，许川又趴着车窗问句：“明天考试，你赶得回来吗？要不要提前帮你给老袁那儿请个假？”
“应该能行，”徐知凡说，“不过今天晚上肯定回不来，问情况得跟爸商量，明天早没什事儿就回学校。”
“有事儿说。”霍然交待他，“记着跟你说话，问到什你妈妈情况就发消息告诉们声，大家都等着。”
“嗯，”徐知凡点点头，“谢。”
“这就谢上，以后不得谢死你，”寇忱说，“赶紧走吧。”
“说不上来，”霍然皱着眉想想，“反正就是不样，不样……”
“好知道，别说，”寇忱笑笑，“再说要跟着唱。”
寇忱和霍然走在最后，进门时候霍然感觉自己本来不怎饿，闻到麻辣味儿时候，肚子突然就苏醒，回忆起今天中午就没怎吃东西事实，立马饿得他看东西都带绿毛。
“很羡慕徐知凡。”寇忱突然小声说。
霍然在片饥饿里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你羡慕他？你是好日子过腻吧？”
“要是出点儿什事，”寇忱看着他，“你也会走神吗？你刚说杀人狗自己都不知道。”
“……会不会走神不知道，”霍然看得出来寇忱这个问题问得很认真，所以他压住饥饿，很认真地回答，“会非常担心，会直追着你问什情况。”
看着车开走之后，几个人又在路边愣挺长时间，心里都有点儿不踏实。
“去吃东西吧，”寇忱说，“反正都出来。”
“行吧，”霍然说，“去吃杀人狗。”
“锅。”寇忱看着他。
“嗯？”霍然也看着他，“说不是杀人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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