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后还又打次啊?”霍然说。
“因为那个同学失踪,”寇忱声音突然沉下去,“他下跪第二天没来上学,然后就再也没见过,直到现在也没消息。”
霍然半张着嘴没说出话来。
“知道他失踪以后,就跟帮人把老师按操场上又打次,”寇忱说,“这次打得有点儿重
“操。”霍然说。
“他在办公室给老师跪下,们班不少人都看到,”寇忱掐烟,皱着眉,“你知道那是什感觉吗?事儿虽然不在身上,也根本不信那玩意儿能给们保密,所以抄篇歌颂祖国优秀作文交……但他信啊,他是他妈真憋得不行,以为能从老师那儿得到点儿安慰吧,是这感觉。”
“那你为什信老袁?”霍然临时跑个题。
“也不是开始就信,”寇忱说,“是因为他为们做很多,又不瞎,再说老袁口碑直不都很好。”
“嗯。”霍然笑笑,“你那个同学,有点儿惨啊……所以你打老师?”
才知道……不跑题,有个朋友……”
霍然看着他,脑子跟着他话忽左忽右地转着。
“其实也不算是朋友,初中时候跟他同班,高中又在个班,”寇忱说,“就有时候会说说话,算不上朋友,但不讨厌。”
“他是?”霍然问。
“嗯,”寇忱点点头,“不过谁也不知道,他有点儿内向,班里算半隐身那种吧,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他哪儿就是同性恋。”
“,bao打。”寇忱挑眉毛,“那场面真不能看,你天天见面同学,跪下求老师不要跟他父母说,这什感觉啊?操,之前说保密也没保密,全校都他妈知道。”
霍然捏捏可乐罐子,如果是他们班谁发生这样事儿……那感觉还真是相当不舒服。
“在操场上打他,课间操时候,校长主任什都在,”寇忱说,“就要当众揍他,让他尝尝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羞辱感觉。”
“然后呢?”霍然往他面前凑凑,有些急切地追问。
“然后就被处分啊,叫家长啊,”寇忱说,“爸上老师家道歉赔钱,把这事儿压过去。”
“这看不出来吧,”霍然说,“你这算刻板印象吧。”
“别跟拽词儿,”寇忱对着他喷口烟,“反正高时候们那个班主任,干跟老袁差不多事儿,说写信说说心里话,不会告密。”
霍然听到这儿时候已经瞬间明白。
“他写自己事儿,老师没帮他保密,是吗?”他问。
“嗯,”寇忱扯扯嘴角,“先找他谈话,又告诉别老师,然后好多人都知道……其实学生知道还成,没人当回事,但老师让他叫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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