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放什
？”霍然打开红包。
“反正不是钱，”寇忱说，“你不要做梦，你校园卡里
钱
还没用完呢，怎可能就给你钱。”
“你要点儿脸吧。”霍然看到红包里果然没有钱，他捏出
张用透明薄膜夹着金属小片片，“这是什？”
“自己看啊！”寇忱吼他。
“操，看着呢！”霍然也吼，“就随口问句，以免
“拿着！”寇忱瞪着他。
霍然接过红包，捏捏，很薄，他松口气。
大概百块？
百块他还是可以拿。
但寇忱向逼得很，给杂货店老板都百……不会是张支票吧！
“也不是想,爸他们做生意，喜欢讨个口彩，”寇忱说，“就觉得挺有意思，是不是挺有意思。”
“是。”霍然点点头。
“给拜个年吧。”寇忱拍拍手。
“忱忱过年好,新年大吉大利，万事如意，”霍然说，“学业有成，脱单成功。”
寇忱笑着看他，说到最后句时候他竖竖拇指：“上道。”
寇忱在地上共夹18只小鸭子,说是代表他们18岁这年,然后挑两只夹得最完整出来放在队伍最前面,只脑袋戳小片儿红色炮仗渣。
“……你是不是分不清鸡和鸭子啊？”霍然忍不住问。
“怎分不清，”寇忱斜眼儿瞅着他，“刚从裤裆里蹦出来是小鸡鸡……”
“行行行行,”霍然赶紧阻止他，指着炮仗渣问他，“那你说这是什？”
“你觉得这是什啊？”寇忱问。
百万支票。
哇！
……放你屁呢。
霍然想着想着自己没忍住笑起来。
“笑屁，打开看看啊，”寇忱说，“给你个红包能乐成这样，早知道多包几个，你直接就能笑撅过去吧。”
“成天念叨要谈恋爱，也没见有行动，”霍然说，“你今儿要是跑哪个女生家里给人来这出，都不用进行完，开车到楼下，肯定就已经成。”
“才没有那个闲情，冻都快冻死，”寇忱说，“也就是你，换谁也不可能。”
霍然盯着他看会儿，没有说话。
“给，”寇忱把手伸进外套，从内兜里拿出个红包，递到他面前，“新年快乐，每天都这可爱。”
“……你不是吧！”霍然愣，“怎还给红包啊？”
“鸡冠啊,”霍然说,“18岁小公鸡，毛长齐,冠子也有。”
寇忱没说话，看着他开始笑。
“不是吗？”霍然看他笑得这样子,顿时就没底气，不过自己脑回路总归还是正常人,跟寇忱走岔也正常。
“这个叫鸿运当头！”寇忱指着炮仗渣，“鸿运当头！”
“啊！”霍然恍然大悟，“靠,亏你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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