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老袁看着主任，“学生对
们根本没信心。”
“如果学校同意做这样
活动，你们觉得会出现什
样内容？”主任问。
“告白呗，”寇忱说，“肯定有
大拨喜欢你之类，毕竟你这玩意儿它就
“您这儿是不是有点儿腐败啊？”寇忱喝着可乐，又看
看生产日期，“本来以为运动会剩呢，看日期很新鲜啊。”
“老师办公室也有冰箱，学校福利，”主任说，“你想喝也可以来，不过不要告诉别人，供不上啊。”
霍然和寇忱笑起来，主任不骂人时候虽然也没笑容，但感觉得到并没有他们想象那凶。
“说正事吧，”老袁喝口茶，“这两个同学还是比较有代表性。”
“嗯，”主任点点头，看着寇忱和霍然，“是这样，学生会给学校提个想法，是关于天台告白。”
“喝点儿茶吗？”主任问。
“年轻人喝什茶啊，”老袁说,“他们都喝饮料。”
“哦，饮料也有,”主任指指冰箱，“可乐什，袁老师帮他俩拿下吧。”
老袁往办公室角落冰箱走过去。
“哎,自己拿自己拿,”霍然从沙发上弹起来，抢在老袁前头扑到冰箱跟前儿，“老袁你坐着吧。”
寇忱被叫到办公室去次数不少。
从小到大他都被划在后进生那拨学生里,老师办公室,主任办公室,校长办公室，他都挺熟，不过初二之后他就不怎去。
倒不是没人叫他去,是他开始对这样命令置若罔闻。
给面子时候他会走到办公楼面前才突然转个弯去厕所或者操场，不给面子时候下达命令人话还没说完他就走开。
今天还是第次他被叫到主任办公室时候是心情愉快步伐轻盈。
“天台干嘛？”霍然愣愣。
“跳楼，”寇忱看着他，“你是不是代表老土那部分学生？天台告白都不知道？”
“哦，”霍然反应过来，“是下没反应过来。”
“是觉得们学校不会跟这个东西有关系吗？”老袁问，“所以反应不过来？”
“嗯，”霍然点头，“就觉得不可能同意吧，这个。”
“可口可乐谢谢。”寇忱非常自在地靠在沙发里，偏过头看着他，“其实咱们不用这客气,老袁都叫着呢。”
霍然猛地回过头找补下：“袁老师！”
老袁摆摆手：“听着都别扭。”
寇忱嘿嘿嘿阵乐。
霍然拿两瓶可乐，主任沏点儿茶跟老袁块儿喝。
主任似乎有求于他。
不，他们。
他和霍然。
虽然应该是随机,这会儿碰上谁都会是这待遇,他还是挺高兴。
办公楼里没什人，主任把他们带到办公室里,让他们坐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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