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吗？”老袁笑
起来，“这小子，球打得是好，脾气也是
“被学校……处理？”老袁又问。
“学校和家里应该都处理吧。”寇忱说。
老袁拍拍他：“很多事情，很多观念
改变都是需要时间，但是总会往越来越好方向走，你看，有些时候也不
定都那
糟糕，林无隅就可以大方大胆地说出来，没有他不该承担后果出现，对不对。”
“嗯。”寇忱应声。
“你这个冲动可以理解，”老袁说，“
不会指责你，不过还是希望你以后能找到更妥当处理方式。”
“就……”寇忱抓抓脑袋，“他不是说他喜欢男。”
“哦，”老袁应着，沉默会儿才开口，“虽然他喊出这样内容是谁都没想到，老师们也很吃惊，不过学校对这个事不会有任何处理，也不会有别什态度，你不用担心这个。”
“真？”寇忱有些吃惊，“就，他说完，老师们校领导们吃个惊，然后就过，当没发生，是这意思吗？”
“是。”老袁笑笑。
“操。”寇忱先是有些吃惊，接着心里涌上来就是感动和激动。
他。
“嗯。”寇忱点头，“他挺有勇气，肯定得支持他啊，而且还必须得抢第个，万哪个刚才那种傻逼抢先起哄喊个变态什……那多恶心人。”
老袁点点头，没有说话。
过会儿又看他眼，似乎是想说什但又还是没开口。
寇忱顿顿，突然猜到老袁可能想说什，他看着老袁：“你是不是想问啊？问是不是？”
“试试吧。”寇忱说。
“有点不服气啊？”老袁笑着问。
“没有，”寇忱啧声，“说话就这个语气。”
“慢慢来，”老袁说，“下个月有篮球赛，之前运动会取消，学校抽时间会重新安排上，你到时上场可不能这个脾气。”
“放心吧，有嘴欠前头顶着呢，轮不上。”寇忱说。
说不上来情绪下把他嗓子眼儿都堵上，有点儿说不出来别。
那个跪在老师面前身影是他这辈子都抹不掉记忆，伴随着这个场景而来震惊和愤怒，到现在都还真真切切。
现在老袁这个轻松回答，顿时让他眼眶都有些发烫。
“你以前，是不是有过这样同学？”老袁问。
寇忱过好会儿，才点点头。
“是想问，”老袁想想，“不过也不重要。”
“不是，”寇忱说，“不过要真是，也不介意告诉你，反正这是事儿，谁也管不着。”
“是。”老袁点头。
寇忱想想又拧着眉问句：“老袁，就今天……林无隅喊那些话，学校……要怎处理他？”
“处理？”老袁愣愣，“处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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